“窦叔公然行事稳妥,不愧是老江湖。”
类似之处在于,二人都被家属所累,都想凭本身力量窜改局势。
来赌坊能是些甚么人?
他绘声绘色地提及了颠末。
不过,此次沈清云把文竹叫进了车厢内,细细扣问了审判供词之事。
“多谢李兄相送,方才我语气有些冲,并非是冲着李兄而去,还望李兄不要见怪。”
“此事,你我晓得就行了,别再奉告我娘了,免得她又多想。”
还是是白玉骑马,沈清云和文竹坐马车。
对于自家娘的本性,沈清云很清楚,她娘很仁慈,对人不设防,这是功德也是好事。
李瑭冷静不作声。
本来表情不太美好的沈清云,也因着此事表情镇静了很多。
说完闲汉,窦叔又提及了莲娘家中之事。
窦叔低声回道:“女人放心,那胡说话的地痞,老窦已经措置了。”
“事情都办成了?”
沈清云听得痛快不已,拊掌拍案。
他不欲与李家同流合污,可祖父却说,他本来就是他讨厌的李家“污泥”扶养起来的。
想到当日见到娘差点被人浸猪笼之事,沈清云至今仍气恨不已。
“都是陈年旧事了,现在老窦就是女人您家的护院,可别再提甚么江湖不江湖的了。”
窦叔点了点头。
沈清云也晓得这与他无关,毕竟他只是个县令,没有生杀予夺大权。
莲娘的爹娘还未找到,但已经探听到了他们的去处。
文竹眼睛亮了亮。
连一个吴县的本地宗族沈家,都如此横行,那都城那些传承长远的世家望族,背后里又会是如何?
至于莲娘本人……
沈清云又说:“姑苏府那边……还要劳烦李兄多多盯着些。”
李瑭摆摆手。
沈清云像是俄然间从思路中回过神来,回身朝李瑭一拱手。
但不管如何,莲娘本身已得了报应,沈清云也不想再做甚么了。
但他现在是沈家的护院,深受沈陶恩德,那里好给主家惹费事?
两人冷静无言,走到了县衙门外。
他提着裤子出来,被窦叔带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逼问出当初教唆之人后,又强行按了指模,以后便被拔了舌头。
沈清云朝白玉号召了一声,带着窦叔快步朝堂屋偏厅走去。
比及了傍晚,赵银苓归家,又带回了一个好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