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李大人送信的频次也太高了。幸亏现在娘还没起,要不然就费事了。”
李瑭深吸了口气,走到书桌边,沉吟半晌后,给京中在户部当值的老友去了封信。
在书房内来回踱了好几圈,李瑭才平复下冲动的心境。
公然,内里是一张二十两的银票!
她美美地睡了一早晨。
虽说江南粮价便宜,但一百万石也绝非平凡人家能买获得的。
“苏家私窑的好处?苏家竟然会给长房这么多分红?不成能吧?如何族里都没传闻过?”
“女人,外、外头有个衙差!”
她闭了闭眼,眸子子转了转,又很快展开。
天气早已黑透了,可他却才刚用膳。
总而言之,就是打草惊蛇了。
“辛苦这位官差大哥了,还没用饭吧?窦叔,从速带官差大哥下去用饭,记得把那二十年的梨斑白拿出来。”
小厮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过,下认识唤了一声:“郎君?”
当初李瑭和家属起抵触的本源,就是此事。
李瑭正在后衙。
李瑭也不希冀他听懂,叮咛他清算了碗盘,然后去了书房。
白玉听得云里雾里。
沈清云回身进了花厅,还来不及坐下,就吃紧拆开了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她筹算把这些粮食都献给天子,且等秋后收粮后,还会有一批约莫五十万石的粮食。
主战派和主和派在朝堂上大吵,下了朝后在各部持续吵,弄得朝中氛围剑拔弩张。
沈兴年青时与苏氏的哥哥是同窗,一来二去,也结识了苏氏,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归正两家根基上都已经撕破脸皮了,沈清云才不会给长房送银子呢!
“沈女人,这是我们李大人给您的信。”
李瑭抓了抓小厮的头发:“我没事,只是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吴县,竟然会碰到如此怪杰。名砚啊!这沈家女人,实乃怪杰也!”
“都说这沈家七房有钱,公然传言不虚啊!”
然后,将信细心收好,交给昭昭:“找个有锁的盒子,谨慎收好。”
这位苏氏一贯傲岸的很,对沈家其他族人都不假辞色,与沈兴虽说是联婚,但倒是有豪情的。
吃完早餐,沈清云在院子里熬炼了会儿,就又接到了李瑭的复书。
“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