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朝他后脑勺打了一记。
天然不是。
通判不觉得然。
伴计非常气愤,嘴里骂骂咧咧的。
店家眨了下眼睛,点了点头:“是啊!当时知府老爷开堂审案,我们好多人都去听了呢!当场判了那妾室处斩,不过因为她怀着孕,要等孩子生下来后再行刑。”
过了好一会儿,她深吸了口气,接着又问。
沈清云掉队了一步,拉着白玉小声嘀咕。
“乡间小子,说话粗鄙,两位女人不要介怀啊!”
“如何啦?这牌子有甚么题目吗?”
沈清云没有回他的话,快步走出了店门,朝两个护院说道。
白玉见状,也把脑袋凑了过来。
沈清云抿了抿唇后开口。
白玉皱了皱鼻子,一脸当真地想了想,然后说。
沈清云接过卷宗,翻开,一页一页看了起来。
白玉看出了他的游移,当即一掌拍向大门旁的石狮子。
他的目光,首要落在了白玉身上。
“这牌子没题目,有题目的是你!人家说的那话,你没听出来甚么意义吗?”
“鄙人泰州府通判,不知二位打那边来?到我这泰州府有何要事?”
这位通判看着有些年纪了,眼神浑浊,鼻子通红,一看就是喝酒过分的人。
“去去去!当着两个女人的面,说的甚么话?!到背面搬货色去!”
“女人,您、您要去县衙?干甚么?就为了看一看那妇人?”
“如何了?有甚么不对劲吗?”
那店家追到了门口,眼睁睁看着这两个女人跑远了,不由目瞪口呆。
而白玉更绝,她在身上摸了摸,然后摸出了一块特别的铁牌,上头刻着“内卫”两个大字。
衙役固然不熟谙两人,但一看她们的穿着和蔼质,就晓得不是平凡人,再一看印章和令牌,吓得呲溜一下就跑去二堂报信了。
被点名的那护院点了下头,掉头就往停船的方向跑去。
泰州府的府衙,离得有点远,但沈清云和白玉骑着马飞奔,并没有花太多时候。
“我们去府衙看看去。”
“这牌子是谁给你的?范大人身边可有两个姓赵的保护呢!”
不一会儿,就有人从里头出来。
“你这令牌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