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沈清繁带了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返来。
沈清云刚开了个头,巧娘就吃紧说道。
反倒是昭昭和关洲,沈清云更加担忧。
文竹醒来后看到昭昭,格外欣喜。
他把妇人领到了沈清云面前,跟她解释。
面庞白嫩,长得有些丰腴,脸上虽有细纹,但手上却干清干净的,连指甲都剪得圆圆的。
“生孩子但是大事,当然要做足筹办了。”
“曾家?该不会是繁华商行的阿谁曾家吧?”
沈清云想劝,但张了张口,还是甚么都没说,只提及了文竹的事。
不过,没想到她刚走出船舱,昭昭就赶返来了。
沈清云也感觉奇特。
沈清繁带着人下了船,关洲也跟着下去透气。
船队再次前行,过了几天后,到达了楚州,再次停靠。
这妇人不像是贫苦人家的。
巧娘哭得非常悲伤。
沈清云揉了揉眉心。
“曾家出了甚么事?我如何一点动静都没传闻?”
这个曾家,本来只是个小商户,但前些年出了个短长的族人,叫曾顺,是驰名的大贩子,买卖做的极大,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时候,就将分放开遍了大江南北。
白玉耸了耸肩,没有再说甚么。
昭昭没有多想,当真地点了下头,还说道:“畴前在家的时候,我帮着带弟弟mm另有侄子侄女,等文竹的孩子生下来,我帮她一起照顾。”
昭昭听完文竹的遭受,顿生怜悯。
文竹的事,还算好措置,孩子生下来,她要养,就养着,如果不想要,在四周寻摸个靠得住的人家,把孩子送了就是。
沈清云拉着她往舱内走。
而曾家的管家、管事,也十足判以极刑。
她冲动不已,直接跪下来朝沈清云磕了三个头,这才提及了曾家的事。
“这位嫂子,不晓得如何称呼?畴前是在哪家做事的?看你这模样,在本来的主子家中,职位不低吧?”
楚州作为几条河道的交汇处,是极其繁华的一座州城,楚州船埠熙熙攘攘,热烈极了。
“辛苦堂兄了,花了多少银子?”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等回到房间时,昭昭立马去翻找东西去了。
巧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