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娘哭得非常悲伤。
昭昭没有多想,当真地点了下头,还说道:“畴前在家的时候,我帮着带弟弟mm另有侄子侄女,等文竹的孩子生下来,我帮她一起照顾。”
曾家出事,就在五六天前。
“曾家出了甚么事?我如何一点动静都没传闻?”
她说着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船队再次前行,过了几天后,到达了楚州,再次停靠。
楚州作为几条河道的交汇处,是极其繁华的一座州城,楚州船埠熙熙攘攘,热烈极了。
不过,没想到她刚走出船舱,昭昭就赶返来了。
沈清云把她拉了起来,让她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三女人才刚及笄呀!婚事都定好了,满心坏心等着出嫁,她那嫁衣才绣了一半,却出了这模样的事……”
曾顺是在七年前俄然冒头的,说是驾着海船,带人出海去了,几个月后返来,带回了大比的银子。借着这比银子,他开起了第一家商行,专门做外洋豪侈品的买卖。
沈清云看了一眼阁房方向。
沈清云说着就往外走。
这一次说是要停靠三天。沈清云没有下船,把找人和采买的事交给了沈清繁。
巧娘点了点头。
文竹的事,还算好措置,孩子生下来,她要养,就养着,如果不想要,在四周寻摸个靠得住的人家,把孩子送了就是。
沈清云解释:“我爹活着时,曾和曾家老爷有过一面之缘。”
这清楚就是个堕入爱情中的小女人啊!
沈清云把银子给了他。
“我去叫昭昭返来,老是呆在关洲那儿也不是个事儿。”
沈清云也感觉奇特。
沈清云想劝,但张了张口,还是甚么都没说,只提及了文竹的事。
沈清云揉了揉眉心。
三今后,曾家一家大小以发卖私盐的罪名,被处斩,连女眷都没放过。
而巧娘,就是这些荣幸儿之一。
沈清云上高低下看了她一圈,看出了她眼底的忐忑,半晌后,才开口。
“奴婢畴前叫巧娘,原是曾家的家生奴婢,先前曾做过曾家三女人的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