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云伸脱手掌挡在了管口前。
“练字最首要的就是埋头,你心不静,写再多也没用。”清秀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并没有因为阿九写的不好而说他。
可没想到,刚出大门,还来不及开口,一个拳头劈面打来。
“你们没获咎我,但是获咎了我奶奶。”
冯若灵大大的眼睛里尽是震惊。
“无端打人,方家就不怕我李家告到御前吗?”
沈清云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这话就太孩子气了,你寄父固然是郡王,但一贯不掺杂进这些事来。如何能拉他下水?再说了,现在段贵妃如此受宠,就算是你寄父,也不好驳斥她吧?”
清秀脚步一顿,哈腰捡起了纸团翻开。
只可惜她养的几条鱼最后都死了,倒是花花草草那些,长势不错。
次日,一大早,冯若灵就上门了。
冯若灵更加猎奇了,拿起桌上的长筒,眯着眼睛凑到了管口:“这个如何用?”
清秀噗嗤笑出声来。
清秀“嗯”了一声,看完了他写的几个字后,走回到书案旁,将皱巴巴的纸重新铺平。
方世杰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衿里摸出了一块玉佩,在李瑭面前晃了晃。
清秀推着他往外走。
刚好这时清秀走了出去,那纸团就扔在她脚下。
阿九握了握拳头。
“清秀姐姐。”
阿九低下了头。
沈清云笑眯眯地说道。
沈清云在她劈面坐了下来,细声慢语地解释起来。
公然这两人能说到一块儿去。
李瑭一头雾水:“听闻方家太夫人深居简出,已好久未曾出门了,我李家如何会获咎她?”
清秀打量着他:“你现在最想做甚么?”
李瑭神采瞬变。
“我李家何时获咎你们了?”
“你如何会有此物??”
“出去逛逛买买东西,或者是看看花花草草,偶然候鼓起了也会去厨房跟厨娘学做菜。”清秀很当真地答复,“姐姐说过,不需求我们考取功名,以是平时能够略微放松一下。我这两年,学了很多东西呢!”
方世杰揉动手腕,嗤笑一声。
在沈家的这两年,她学了做菜、刺绣、画画、操琴,乃至另有莳花和养鱼。
赵银苓叹了口气:“没甚么,就是没睡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