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李瑭都惊了。
昭昭应了一声后就走了。
厥后没再传闻过这位二老爷的事,但看郭二女人平时里的模样,不像是有事的模样。再说,如果郭家二房出事,李家长房也不成能再和郭家议亲。
李瑭转头问她:“你约了郭家二女人出门?”
李瑭愣了一下,紧接着笑了起来。
“是郎君平时惯用的东西,衣裳鞋袜、发带玉佩印章、茶具、被褥另有一些您比来在看的邸报。”
两人聊完郭家的事,一看时候也不早了,就止住了话头,没有持续再说下去。
李瑭说着,抬脚欲往里走。
沈清云抿唇皱眉,脑海中俄然想到了当初福天寺的事。
这院子说是二进,实在第一进只要个停马车的小院子,第二进是四四方方的标准宅子。
“郭家长房倒还好,但那位二老爷,我听师兄说,仿佛涉私盐案。”
“那私盐案,很严峻吗?”
沈清云听了神采都变了。
“真的假的?这郭二老爷宦途这么不顺的吗?”
李瑭沉吟半晌后说道:“这位小郭大人本来在司农寺做事,是冯大人的部下,厥后俄然被调往三司衙门。冯大人你是晓得的,性子呆板,小郭大人的事,就是他呈给官家的。官家交给师兄去查,但没想到的事,师兄接办后不到一个月,这位小郭大人就升职了。”
“怪不得范大人那么忙呢!经常不在府衙。”沈清云嘀咕了一句。
“暴毙?要说他他杀我还能了解,可如何会暴毙?”
沈清云定了定神,叮咛了句。
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小宅子有待客的堂屋,也有寝室、书房、厨房,以及两间倒座房,充足他们住了。
“对了!当初范大人押阿谁和尚,半路上被人劫囚!这个转运使暴毙的环境,和当时很有些类似。你觉不感觉?”
“私盐案连累不小,抓了楚州的很多贩子,就连楚州的几个高官都被抄家砍了头。大要看起来三个月前案子结束了,但实在并非如此。楚州的转运使在进京途中,不测暴毙。”
李瑭点了下头。
李忠却还是笑呵呵的,把承担往肩膀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