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放心,我这就去办。”
窦叔沉声领命。
刚才就是她扔的帕子。
沈清云抬眸:“娘,我想去一趟赵家。”
沈清云说这话时,语气轻描淡写,就像是在做一件微不敷道的事。
“这个时候去你娘舅家?去做甚么?”
“爹,我会护着娘的。”
“获咎你,长房他们到时候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那也好,都捐出去,就留一些我们娘儿俩够嚼用就行了。不过,捐去哪儿啊?我们这儿,也没个水灾涝灾的,莫非你要捐给书院?”
不过,她甚么也没说,只是出门安排马车时,多叮咛了昭昭几句,让她多留几个心眼。
沈清云给出了一个非常不测的答复。
“娘,我想过了,我们家的钱太多,太惹人重视了,哪怕没有此次长房挑事,也难保沈家其别人不打主张。倒不如在他们跳出来之前,找个由头把钱花出去。”
“捐、捐给皇上?”
“那有甚么用?我筹算捐给皇上。”
如果能借到天子的势,那么她娘今后就能高枕无忧了。
赵家就是做粮食买卖的,以是赵银苓多少懂一些。
“捐出去。”
不愧是相公的孩子……
赵银苓张了张口,想劝甚么,可一想到虎视眈眈的沈家属人,顿时将话咽了归去。
“买粮。”
沈清云揉了揉眉心。
白玉嘀咕。
“你另有别的事,别急。”
北边的边军大抵有四十万,分到每小我手里,也能吃两个月了。
“这还不算完,沈家人多,就算挫败了一个长房,也另有其他几房虎视眈眈。要想一劳永逸处理题目,很难啊!不过,现在倒是有件更首要的事要先措置。”
要大量屯粮的话,粮价必然会上涨,她手里的五万两银子估计买不到一百万石粮食。
要想永绝后患,只能借势。
“找到堂上作假证的人,拔了他的舌头。”
白玉抱剑靠着廊柱问道。
沈清云暗自撇嘴:就舅母那性子,肯让娘舅过来才怪了。
说完,沈清云又想起了甚么,拍了下脑袋,叮咛窦叔。
沈清云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