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眨着眼睛,用力点着头:“方丈师父也说过近似的话!她说空方师姑就是嘴坏,心不坏。”
女尼态度和蔼了很多:“贫尼法号空方。”
沈清云不由猎奇问了一句。
“没题目,两位施主请进。”
空敏微怔。
“对了,还不晓得该如何称呼您呢?”
沈清云和空敏随便扳话着,谁知越聊她心中的惊奇越甚。
空方没那么多设法,喝完了半壶茶就站起来往外走,叫人去了。
只要沈清云和白玉留了下来。
说着话的工夫,一行人已经穿过前院,来到了正殿外。
沈清云牵起她的手,往里走去,一边说道:“她如许的性子,很轻易获咎人。不过,实在最好相处,甚么事都写在脸上了,不消担忧她使甚么诡计狡计。”
清秀瞪大了眼睛:“你如何晓得?”
“本庵的事件,自有方丈决定,与外人无关。”
“施主也颇懂佛法?”
空敏坐了起来,满脸感激:“多谢师姐帮我照顾清秀,你也辛苦了,喝杯茶吧!”
空方假装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沈清云手里的金花生,眼神亮了亮,脸上的浅笑也暖和了很多。
沈清云双手合十。
“好了好了,白玉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也是,嘴坏心不坏。”
沈清云趁机说想借宿一晚,空方天然不会回绝,还主动带她们去见方丈。
十一二岁,在宿世还只是个小门生呢!
沈清云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态,出来认当真真地拜了佛,捐了五颗金花生作为香油钱。
“这是我们平常住的禅房,我和清秀的师父,以及其别人住在这边,方丈和另一名师姐住在西边的禅房。”
这空敏的出身,绝对不简朴!
若说空方是带着世俗气的,那么,面前这位女尼,却给人一种出尘脱俗的感受。
只是沈清云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向本身这个外人解释。
说着,她做了个请的姿式,回身走向了大门。
沈清云晓得这些寺庙庵堂的端方一贯很严格,清秀偷溜出去,必定会受惩罚。
沈清云和白玉对视了一眼。
“大师看着挺结实的,就是愁福天寺的事,不过应当很快就能有处理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