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家命不该绝,而上天给的最后一个机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人称四族之子。
裴子曜一双眼睛死死锁在云卿脸上,云卿左肩和右手腕似要碎裂开来,明显相互都不好过,但一个不管如何都要听下去,而另一个口中的话拼了命都忍不住:“还是,你承诺叶家我云卿这辈子绝对不会有子嗣!?”
“那么请说。”
即便云卿一起都在尽力让本身留一分明智听裴子曜亲口解释,这一刻也终究没了意义。
云卿即便费了力量警告本身要忍,到此时还是打动地脱口而出:“对,我是没有几分至心,我底子就没故意!但我也不会傻到信了你全数的话!你说心疼就是心疼,你说至心就是至心,那么你奉告我裴家凭甚么承诺我进门?你不要觉得我是傻子猜不到你――”
已经无需多说,裴子曜却更加耐烦也更加吃力地解释:“名分上,是委曲你了,但你有我,我包管你在裴家不会受一丁点儿委曲,我跟你包管,我……”
裴子曜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目光惶然,眼角发红,说话打动:“你究竟是不甘心委身做妾,还是不甘心做我裴子曜的妾?你实在无所谓的吧,你底子不在乎我,所之前几日沁河桥上我问你愿不肯意嫁给我你也只是顾摆布而言他!你明晓得我是至心的、费经心机地喜好你,你却从不肯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你多高傲,你凭甚么那么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