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金意园的路上有些堵,骑着的苏家少郎君们,不时便会赶上两上同窗或老友、表兄弟,乃至另有几窗或老友的mm。
碧梧手里捧了个放满牡丹的小盘,自屋外出去,“七娘,这是才剪下的,选一朵戴吧。”
苏云菊还在奇特,只觉她们坐的车停了下来,保护将车团团围住。
慌乱了一早上,靖国公府的女眷在寿安堂调集的时候,年青的小娘子们,只要苏颜红妆盛装,容色夺人,站在那边,便令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放在她身上。
盘中都是特地培养的牡丹花,花型小巧,色彩鲜艳,最合适戴在鬓发间。
世人:……主张也改得太快了吧!
她坐在妆台前,细细描画妆容。本日穿得这般清浅,妆容也要素净些。用花钿的时候,苏容想了想,将已经剪好的花钿弃之不消,叫人拿来朱砂,用眉笔细细的在额间画了一朵梅花,有些素净的妆容顿时娇媚了起来。
苏颜随便选了金色的花钿,悄悄呵了口气,贴在额间,对着镜仔细事妆容时,见到了呆眉呆眼的翠柳,“七姐叫你来,但是有甚么事?”
“四娘子放心等候,一会儿便好。”护着车的保护冷酷的说。
王氏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她有些愤怒对刘氏说:“你早何为么去了,十娘才回上都,有些事情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如何不早奉告她。”
青云笑着将托盘送到苏颜身边,“十娘,这花可真都雅,大小也恰好插带。”心中却想,七娘还是和自家小娘子靠近,连花儿都想着。
陆氏笑了,她抬手理了理鬓发,“瞧大嫂说的,她是皇家公主,别说发点脾气,说两句刺耳,就是骂我一顿,我也得受着,不是么?”
她细心打量着镜中的本身,十四岁的女孩,柳眉杏目,唇红齿白,如初开的海棠花般娇丽。她微微一笑,镜中的少女也扬一抹文雅的笑。真好,才十四岁,统统都还来得急,她的将来,必然不会再像宿世那般。
出门登车的路上,刘氏特地跟陆氏并肩而行,小声的说:“弟妹,明天昌平长公主也会在,她的脾气,你也是体味的,如有甚么不对,可要忍着些。”
“再把这些牡丹送畴昔,就说是给mm玩的。”
“是。”
家中除了上朝的靖国公父子以外,第三代的少郎君们都在,每人牵了一骑骏马,看到祖母、母亲带着姐妹们出来,都过来问礼。
刘氏抿了抿唇,低声道:“都是我的错,昨儿还想着,但是事一忙,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