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还来不及扣动扳机,就已经下天国了!”
况仲摸出了口袋里的打火机,四周搜索着向道锡的影子,但打火机的光芒始终是有限的,他看到的只是一个个混乱逃窜的黑影,他低低的谩骂了一声。
“大哥,他…他…”此中阿谁墨镜俄然回身看到了就跟在他们前面的向道锡,结结巴巴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向令这个名字对于况仲来讲就是长在心口处的一个疮疤,他曾不止一次的看到过这小我的长相,也不会健忘当年父亲的他杀就是因为这个帮内的叛徒,因为他的告发导致全部构造被Jin察围歼,构造高低民气涣散,为了保命全数出逃,一贯自命不凡的况荣海即便是死也不肯意落入jin察的手里,终究挑选了本身结束本身,幼小的心灵向来没以为父亲是他杀的,统统的这统统都要归结给阿谁当年的叛徒。
杨袭听到向令这个名字,身材稍稍倾斜了一下,眼睛再次盯上了向道锡,仔细心细的又重新打量了他一遍,这才发明这个家伙有着跟向令一样的神韵。
“你没资格欺侮他!”向道锡内心的火苗也因为这小我刹时窜了上来,举起手里的两把枪对着了他两侧肺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