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到底是走南闯北去过很多处所,这类事情他明白也有经历。
看着阿吉一脸笑容地瞅着地上的糕点,我非常歉意地说道:“阿吉,不美意义,我用了下你的盒子。”
水击打着脚,温温的还异化着一丝凉,踩在脚底的沙子也是软软绵绵的,赤脚踩着海水沿着岸边一个劲地跑,任由水花溅在裙子上、脚上,我只感觉这就是自在安闲最贴切的描述。
车子又再出发,那男人明显不想跟我们有过量胶葛,换完衣服便躺在车厢中睡去了。我将枣子悄悄放在他的身边,他若爱吃固然吃便是。
想想负伤在身的男人,还是尽量减少他来回上上马车的次数,我率先进了车厢,车内焕然一新,褥子更厚更软,被子、靠枕也是猝然一新。
青痕伸手取下半条,不管不顾地塞进嘴里,我也从架上取下一块送入口中嚼着。
一头湿漉漉的玄色长发披落在身上,洁白的脸比玉更光滑更白净,那双魅惑极了的眼睛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就连咽喉处的喉结也是精美的如雕镂般闪现。本来他穿在身上的衣服已被划的甚是褴褛,可这一会被头发洇湿,不但没有褴褛肮脏的感受,微湿的衣服紧贴着身材竟有种说不出的神韵。
跳下车,他抓过车顶的一个包向我们跑来,到了我们面前便翻开包,将包中的衣物分交给我、那男人与青痕。
“嗯,真的很好吃!我也是第一次吃到呢!”看向男人我很想跟他说些甚么,但是看着他那张无所谓普通的脸,我满腔想对他表达的歌颂全咽回了肚子里。
“好啊!”阿吉不美意义地挠挠头,向着海面看去他说道:“那些鱼真大,可惜拿不了很多,只能带几条,可惜可惜!对了,狼没返来?”
“小见,小见,”青痕蹭到我的身边,抓住我的衣裙小声说道:“小见穿这身衣服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