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脸,那双眼尽是肝火 ...... 不,是杀气吧,杀气应当就是这类模样。
“如何了?”
如半晌前对我做的普通,他在青痕的身边反复着刚才的行动,青痕满脸镇静,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尽管一动不动,明显觉得这是甚么新游戏。
哈腰捡起一根枯枝我递给他,刚想说走吧,就见他用手指撚了撚枝头,枯枝竟然着了。
听他这么一说仿佛有那么点事理。
夜黑,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也不晓得要去那里,尽管跟着青蛙走,这付模样倘如果落在别人眼中,不知该是如何的风趣好笑。最后,它总算将我们带进一间无人的陈旧屋子,瞅着它那一鼓一鼓的腹部,我估摸着这青蛙是蹦跶不动了。
这哪是玩?我揣摩着该如何对青痕解释这男人的行动,他却对着青痕说了一句,“别动。”
见我不答复,他暗笑了一声,说道:“莫非他对你不端方么?”
“噼、啪”,又是两三下火花,而后再转便没有了那声音。
“阿吉 ...... 阿吉仿佛 ...... ”我该如何跟这个男人说呢?“我们先走,先分开这。”
学着他的手势他的模样,我拿着燃枝在他的身前身后打转。
“我是男人!”这男人张口第一句话就把我气着了,“我刚才在做甚么?去倒霉呀!不是你说的阿吉会吃人么?才带着我跑到这里。吃人!这是多倒霉的事,当然是用火驱邪去倒霉了。至于那些噼里啪啦的东西,我哪晓得是甚么,不过想想,一起上跟阿吉在一起,他搀着我上车下车,能够是他的头发沾在我身上才会那么响吧。”
“站住。”感受身子一沉,我愣住脚步。
真的没人,也没几件能用的家什。
男人猛地睁眼,眼里满是肝火,我看到我这一拽他胳膊上几道伤口又裂开了。
阿吉会吃人,即便内心再气,也晓得这一会是逃命的时候。
“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于耳,这一回我清楚地看到,每一次火花亮起都像是燎到了白丝一样的东西,待到这男人满身不管我再如何燎动都不见火花不见声音,我才对他说:“仿佛没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