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灵素摇点头,“牛三婶在打二柱哥哥,好凶。”
以后再也挡不住疼,哇哇地大哭起来。
牛三婶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气了个倒仰,一口气差点没喘不过来,手指着牛二柱:“好啊你,有出息了啊,敢给我顶撞了。”
“二柱哥哥给我抓的。”何采珠举着小雏鸟,眼中尽是欢乐的光彩。
感受自家亲娘的掌风又扫了过来,牛二柱憋着一口气,大声对何灵素喊道:“素儿你快走吧。”
牛三婶不容牛二柱说话,上来就劈脸盖脸的一通骂:“你个小兔崽子,整天没个正形,人家王二娃子像你这般多数跟着他爹接活了,林家的小子在镇上做工,每个月还往家里送钱,你看看你,除了摸鱼掏鸟,你还会干甚么!”
“素儿,如何了?有人欺负你了吗?”何采珠看何灵素真着脸,问道。
何灵素看看黑着脸,威风虎虎的牛三婶,也不敢多说,快步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何采珠正在给刚出芽的小菜苗浇水。
“叶子支楞着只因为它们喝足了水,有好肥料,长势富强,叶子耷拉着呢,是因为没给它们浇水,或是中午太阳大,才把叶子耷拉着或者卷起来。”固然女儿对灵植灵药有不凡的感知才气,落家乃至想把女儿往丹药师方面培养,但是这些凡植又不是灵植灵药,如何能够有灵性,何采珠只把女儿的话当作天真童言,还不忘教诲女儿稼穑知识。
固然牛三婶笑得很和顺,何灵素还是感觉内心毛,只好跟正在挨打的牛二柱告别:“二柱哥哥,那我也先回家了。”
何采珠实在不太了解牛三婶的行动,在她看来,修仙是要看缘分的,这事又如何能拿来比较呢?
何灵素感觉二柱哥哥此次必定是要被打惨了,心下有些不忍,“娘,二柱哥哥那么好,我们去帮帮他吧。”
然后又开端往牛二柱的屁股上号召,“我让你顶撞,让你顶撞,你小子长大了啊,这么有出息,连你老娘都不放在眼里了啊?”
“好,他们在那里,你带娘亲去。”何采珠放动手中的活计,拉着何灵素的手,看到何灵素另一只手中还抓着一只雏鸟,猎奇问道:“这小鸟从那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