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台机器里装的娃娃体型中等,只比他给文心语抓的兔八哥小一圈。依风刚才来的时候就已经察看过它了,因此这回不消细心看便能给出答案。
“顺带一提,这台机器的天车松了,你们刚才听到响动了没?摇摆的幅度也有点儿大,我刚才差点失手。”
“您过奖了。”依风微微欠身,“四只赚头不大,并且这类存钱罐仿佛也卖不了钱,以是我才没选这台机器。不过如果内里每一个娃娃的把戏扣都是翻开的话,应当还能够拿得更多。”
“嘿!”郝友道来了兴趣,“那行,我们就赌这个。我给你三个币,你如果能抓出来四个,那四个娃娃都归你,算我请的!别的这十块钱也赔给你!你如果抓不到嘛,那就把现在抓到的这些放下。算起来你还赚一点,如何样,赌不赌?”
“小兄弟啊……”郝友道演戏般做了个拱手的行动,嘴里连连感喟,“杀手之称公然名不虚传,我这十块钱输得不冤。”
依风花了半个小时把两台机器全都调好。郝友道两兄弟接上电,机器公然顺畅地运转起来。说好的十三,郝友道却给了十五。依风道了谢,洗了洗手就筹算拜别,但是这位郝老板却又叫住了他:
堆栈的角落存放着两台坏掉的机器,都是启动没有反应。依风用东西把外壳翻开,捣鼓了一会儿,看他谙练的行动,活像是个从业多年的教员傅。但郝友道猎奇问起,却得知他父母都是银行的职员。
“哎,哥们儿。我听你之前那意义,是在攒钱是吧?那我们谈个买卖如何样?”
“把戏扣?”
还差几十元钱,接下来要如何办呢?
听起来合情公道,没甚么好回绝的。
“表哥……”严浩的声音发颤,“我说这不是偶合,你信吗?”
“小朋友,你这一手练了多久啊?”
“应当是螺丝松了,上紧一点儿就好。”依风说。
掉下来那只大象的把戏扣,母面和上面一只胖狗的子面竟然黏到了一起。
“这赌约听起来对您的好处不大……”依风诚心肠说道。
“并且我也想看看,那台机器你筹算如何用三个币抓出来四个。请人演出还得给点儿赏钱呢,十块钱不算多。”郝友道接口道。
“嘿,老哥你这还是一石二鸟之计啊!佩服佩服!”
“娘的。”郝友道看着小孩子的身影消逝在门外,嘴里喃喃自语,粉饰不住镇静之情,“这回老子算捡着宝了!他奶奶个老徐还每天拿捏着我,还一回二十,老子再也不找他来了,让他喝西北风去!”
还更多?郝友道内心一颤抖。你可给我们这类没本领的人留点儿活路吧。
严浩被表哥训得蔫头巴脑的。郝友道接着向依风问道:
“您是在叫我吗?”
“四个吧。”
“还行吧。”依风看了一眼手中抱着的猴子,谦善地答道。
兄弟俩对劲洋洋地自吹自擂了一会儿。只可惜他们还是太嫩了,依风太小的春秋和轻松的补缀体例让他们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那是非常轻易的事情,殊不知要想把他的技术都学透,严浩就算把本身这辈子都搭上也没机遇了。
依风双眼一亮。他花了一个半月把幸运小区四周的大型游戏厅走完,正愁另有几十元钱没攒到呢,这位郝老板的发起正对他的心机。他当时便承诺下来,和郝老板握了握手就算成交了。郝老板给他找来两个大袋子把他抓的那些娃娃塞出来,依风一手一个像鸭子一样扭捏着拜别了。
“你抓娃娃很短长吗?”
依风站住了身材,警戒地看向他。
自从那次和江晓薇谈过话以后,他就决定只找范围比较大的游戏厅停止打算,并且每家只去一次。幸运小区和二棉职工宿舍这片处所的游戏厅未几,但也充足他逛上一个月的。但是,除非他思惟体中储存的舆图有误,不然这家“智娱至乐”应当就是四周能够找到的最后一家大型游戏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