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苏悦脸现思考,暗自想着,“这如何听上去像是一眼灵泉呢?”
她看向女子,“那你们想要我们帮甚么忙?”
苏悦和青阳同时惊声,“甚么?”
如何听上去像是猛兽所做的呢?
那女子恨声道,“就是当日来的那人做的。不知他为何能上到山顶,但那几人想必就是为山神之树而来。”
她恨声道,“这就是他贪婪的了局!如果他只想把花拿走也就算了,竟还想将树移走,必定是山神奖惩了他!”
如此说来,那棵树应当是一棵灵植,并且还非常贵重,可惜木木现在服了地心灵乳,仍在呼呼睡大觉,不然问问他,应当就晓得这树是甚么了。
此人对她也太有信心了吧。
苏悦神采恻然,青阳则是气愤之极,“那人呢?你们族长但是抓到他了?”
苏悦一愣,想起方才村民们嚷着不能让他们上山之语,心中有了模糊的猜想,问道,“是和这山有关吗?”
“不太小师姐必定有体例。”
只听那女子又说道,“更加奇异的是,在那眼灵泉中间长出了一棵奇树,树还不到一人高,长年只长绿叶。经历任族长证明,那奇树要百年才着花一次,白如霜雪,极是都雅,且香气清幽,沁民气脾。”
那女子眼中含泪,悲声道,“就在几日前,有几小我来到这里,说是要进山玩耍,猎些野兔、采些野果就回,还给了族内一些不菲的礼品。我们不疑有他,又看他们没甚么工夫在身,就让他们进山了。”
她指了指山顶的方向,脸现高傲之色,“就在山顶处,那边有一眼细泉,长年不干枯,并且人喝了以后会排挤一些污垢,以后百病全消,力量大涨,且身轻如燕,这就是山神对我们贵重的赐赉啊。”
青阳呵呵一笑,“因为如果你没有体例,你就会直接奉告他们了,而不是在那儿一声不吭。”
苏悦方恍然,犹疑地没有说话。
苏悦惊了惊,这少年虽是看上去纯真没甚么心眼儿,但偶然心机还真是灵敏,她都有些看不透他了。
“这一看倒是肝胆俱裂。”
四周的世人面上皆是一片唏嘘之色。
她又打量了一上面前这座玉林山,也看不出来是有灵气的模样啊。
那女子回道,“那贼子虽是将山神之树拔出,但根须另有一些在土里,族长已将之复位,又取来泉水日日灌溉,但还是无甚结果,山神之树似是没法规复如初,这几日来竟是渐渐枯萎,叶子都快掉光了,只怕再过几日就真的要枯死了。”
那女子哀思之色更胜,泣声道,“泉水仍在,但山神之树被人连根拔起了……”
“但这山顶极高,且人一上去就会感觉喘不上气来,旁人等闲上不得,也就是我们族内的族长内功臻至化境,方可上去一探,但也颇觉吃力,只是偶尔会上去取一些泉水返来供大师吃用。”
那女子连连点头,说道,“几位道长想必很奇特,为何那夺命林中有了巨蚊怪物,我们仍然没有躲远,就是因为这玉林山。”
女子擦了擦眼泪,点头道,“族长发明那人时,那人早已断气多时,胸前是几道锋利的爪印。”
“并且这花另有一个奇异之处,那便是花心处会有乳红色的凝露,吃上一滴可延年益寿,增加几十年的内功,这还是几百年前的一个族长留下的记事中说的,却不知是真是假。”
那女子早已是泣不成声,世人也跟着呜呜痛哭起来。
苏悦迷惑道,“你不是说山神之树已然被毁了么?”
她顿了顿,有些奥秘地说,“因为前面的族长再上去看时,就只能见到花却没有发明那凝露了,大抵是山神收走了。”
苏悦看了看四周正凝神谛听的世人,还真是呢,这里的人看上去最多也超不过四十,竟可媲美修真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