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弟子是受伤较轻的,平时家人宝贝着,此次受伤就感觉是大事,向院长告状还很委曲。
莫成风看着爱药成痴邱流午,对这个老头很无法:“你不是也有这些吗?”
院长看着委曲的那些弟子,只不过利市里这点伤就一副要死的模样,说是气修还闲事丢人啊。
莫成风背动手落拓地说:“这里产生了事情,我这个院长当然要来。”
莫成风看着本身的弟子,没有设想中去体贴他们:“你们怎会在此?”
邱流午气急废弛地说:“哪个崽子布的阵!”
看着这个气坏的老头,莫成风再火上添油地说了一句:“你们短长,那如何不走出这里?”
“他是我的表兄,不放心我兄妹二人,正巧来过看望。”
“你说是被药学院的弟子打的?”
这是前次廖小七和苏月连救治的气修弟子的答复,以是莫成风底子不信他们。如果有那么强大的剑修,他们在林子外边就被杀了,还会进入林子吗,还活了下来。不是说他对弟子的生命不在乎,而是他见过太多血腥。
莫成风这把年纪了,怎会看不透他的这点小把戏,对他们说:“路上我做了标记,沿着标记你们先归去吧,这事我来措置。”
院长带着一行人进入竹林,但是很不幸的,他们迷路了。
固然邱流午一副焦急又愤恚的模样,但是面对这个气修院长他立马变脸,脸上收起统统神采,除了眼睛,狠狠地盯着他说:“莫成风,你们气修学院的人跑到我们药学院做甚么!”
邱流午也想晓得到底是不是本身的弟子所为,就和莫成风一起往苏月连的屋子去了。
面前的屋子被篱笆围着,前院是一盆盆药草,空位上的簸箕还晾晒着枯燥的草药,一片绿意和药香。
当他们站在屋子内里,不由为这个屋子赞叹。药学院派发的板屋都是粗陋的屋子,男弟子普通都是随便打扫便能够住了,女弟子则都是摆些标致的花装潢一下,更有甚着直接请工匠来重新打造。
邱流午头也没回地答复他:“这不一样,我好久没见到这么新奇的花草了。”
莫成风转头对邱流午说:“走吧,我们去看看你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