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与三郎在天目湖畔巧遇,并且亲眼看着她与张氏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代阿婆居住的村庄,杨凌心中不免会做出猜想:莫非三郎和张伯和事前约好了,本日到此见面?
三郎有些莫名其妙地答道:“是啊,不过不是张公子直接约的我,而是通过代阿婆约我本日到此与他会晤的,这又如何了?崽子,你不会是跟踪张公子来到此处的吧?”
杨凌不敢有半点儿游移,瞅准三郎骑马出村的方向,撒开双腿紧追了畴昔。
杨凌暗自做着猜想,持续尾随了下去。
杨凌急于从三郎口中问出张伯和约她来代阿婆家会晤的事由启事,可又不便奉告她真相,心急之下,遂负气对三郎道:“你不肯说就算了,现在就跟我回驿站,把你的那五贯铜钱还给你,也甭合股做谋生了。”
那衙役还没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杨凌已翻身上了驴,两腿一夹驴胯,向南直追了下去。
“都这么大人了,如何还跟个小屁孩儿似的,说恼就恼了。”三郎见杨凌真生了气,走畴昔就要解驴缰,忙陪着笑拦在他面前哄他道,“这件事也不是甚么与人说不得的奥妙,对你说说也无妨,但,你必须先奉告我,这两个多月了,你都在忙些甚么呢,为何从没来找过我一回?”
这一等直比及日头西坠,眼瞅着就要入夜了,仍没见三郎从代阿婆家出来。
进村后不久,就印证了杨凌的这一猜想,三郎的坐骑“飞雪”连同张氏主仆二人的坐骑都栓在了代阿婆居住的院外。
将近晌中午分,杨凌远远地瞥见张氏主仆二人骑马进了天目湖畔代阿婆居住的阿谁小小的村庄,便在村外翻身下了驴,找了个埋没的地点把驴栓好,正想跟进村庄去瞧瞧张氏主仆二人进了哪家的院门,俄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