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虽对阴行功这类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行动感到不齿,但因想到阴行功果然娶了别人,也就了了本身的一桩苦衷,不必再为他和养母两人的事操心费心了,便勉强笑着冲阴行功道贺道:“小的在此恭喜阴驿长了。”
“哈哈,崽子,我就晓得你内心想的是这件事。”阴行功不无对劲地大笑道,“你方才也瞧见了,你娘已在家做好了饭菜,正眼巴巴地盼着我去呢。我现在只想晓得,如果我明天不去的话,你会如何向她做出解释。”
“哈哈,崽子,还是阴叔教给你如何同你娘去说吧。”阴行功看到鱼儿已咬钩了,更加对劲地说道,“你归去就对你娘说,你阴叔顿时就要结婚了,我包管你娘不会狐疑是你拦着不叫我去家了。”
“只要我帮你刺探唐介休与张伯和的来往景象,你便和我娘一刀两断,此后不再来找她了。”杨凌胀红着脸说道。
“呵呵,杨凌,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此时这间房外多数就有唐介休派来的人,想要偷听你我都谈了些甚么吧。你是想知恩图报,可唐介休一定对你心存美意。”阴行功不急不恼地悠悠说道。
阴全刚要开口,却被阴行功摆手拦住了,呵呵笑着答道:“她娘家是建康人,到了结婚那天,但愿你们娘俩也去广陵热烈热烈啊。”
“阴,阴行功去了那里,我这就去找他,劈面把话问问清楚!”娄氏一把推开杨凌,大声冲他吼道。
“甚么?”阴行功故作不解地反问道。
“哦,他俩在建康另有事要办,已经先走了,临行前,阴驿长特地要我返来转告娘,说他顿时就要结婚了,请我们娘俩到了他结婚那一天,务必赶去广陵插手他的婚仪呢。”杨凌若无其事地答道。
“那另有假。小全子,你出去。”阴行功闪了一眼门外,俄然抬大声音叮咛在门外值守的阴全道。
杨凌负气答道:“那是我们娘俩之间的事,不必和外人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