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是不是传闻了甚么动静,才对峙要小的随您一道去见晋王的呀?“杨凌仍不甘心就这么乖乖地被房乔牵着鼻子走,两眼紧盯着房乔问道。
他因之前已与汤饼馆放火案的真正主使唐介休暗里达成了和解,以是也偶然再峻厉查办白申、珠娘的罪恶,便做了个顺水情面,同意了张安初度提出的前提:由张家出一千贯来帮白申减轻罪恶。
跟着汤饼馆放火案的久拖未决,当初因听到晋王命将唐介休截留在平陵这一动静,一度销声匿迹的张安再次找到了杨凌,要求他帮手减轻官府对汤饼馆放火案另一当事人白申的惩罚。
杨凌内心明白,张安之以是再次现身,主动上门来找他,多数是听到了甚么风声,担忧官府一旦查找不出唐介休主使白申放火的旁下,难以给唐介休科罪,多数就会把汤饼馆放火案的罪恶推到白申一人身上,终究定他个长流三千里的重罪。
就见房乔一本端庄地说道:“关于白申、珠娘二人指告唐介休主使其放火一事,已颠末本县派员连日访查,尚未找到足以证明白是唐介休主使二人放火的任何干证,是以难以认定唐介休为此案的幕后主使,关于此事,本县将另行禀报晋王。鉴于汤饼馆放火一案自案发至今已稀有月之久,按照媒介之查办景象,并无再迟延下去的需求,本日本县传你来见,实为欲先奉告你将对本案一干与案人犯作何惩办:
“你莫急,且听本县把话说完嘛。”房乔把目光从杨凌身上移开,打着官腔说道,“对珠娘于汤饼馆案发后向你们母子索得的补偿款,本县拟令其全数退还,并责令其更加补偿给你们母子,除此以外,鉴于其为本案的同案犯,还当处以流刑,与白申不异,俱放逐五百里外……”
杨凌张张嘴,还想再问甚么,却见房乔手指身前几案上放着的一部《开皇律》冲他说道:“本县所做各项讯断,皆依律所做,你若对此存疑,现在便可查阅此律。”
“杨凌,晋王今晚就要下榻于平陵驿,事前已派人来点名要吃你煮的汤饼,你若不去,岂不是要公开违背王命?“房乔涓滴没有动气,风轻云淡地说道。
其次……”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