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要将‘升和汤饼馆’赠与你?”杨广低头盯着两碗热汤饼,诘问杨凌道。
“杨凌,这么说来,你接办‘升和汤饼馆’后,筹办将它的字号再改回‘羊羊羊’汤饼馆喽?”待高昌走后,杨广似笑非笑地问杨凌道。
杨凌因惦记取要将“鹰符”尽早还给高昌,同时欲借机求他放过顾沁儿,以是回到在平陵驿的宿处并未睡下,一向比及驿站的更锣响起,估摸着杨广也该睡下了,方走出宿房到后院来找高昌。
“哎,高昌,去瞧瞧,李靖到了没有?”杨广却及时拦住了高昌,将他打发走了。
高昌本欲遁辞不见,但随即想到杨广偏疼吃杨凌煮制的汤饼,此时不便拂了他的面子,便带着一肚皮的不欢畅披衣下了床,叮咛人将杨凌唤了出去。
方才趁拉房乔替他向杨广解释启事的工夫,杨凌已打好了腹稿,此时不慌不忙地答道:“唐介休对三郎有情,可三郎却对他偶然,禀殿下,当初草民母子在平陵创办‘羊羊羊’汤饼馆时三郎就曾入伙,是草民母子的合股人。这一回她虽不肯接管唐介休这份厚礼,但也不舍得错过与草民母子重开‘羊羊羊’汤饼馆的良机,以是才要唐介休将‘升和汤饼馆’赠与草民,由草民替她代持汤饼馆的股分的。”
“禀殿下,唐介休实际上欲将‘升和汤饼馆’赠与的不是我,而是三郎。”杨凌灵机一动,张口答道。
房乔模糊感遭到杨广底子就不信赖杨凌临时编造的那一番大话,似是如本身所料,成心放了唐介休一马,并未再提及要本身持续查找他主令人放火的罪证,忙趁机说道:“禀殿下,本县‘羊羊羊’汤饼馆放火一案自案发至今已稀有月之久了,根据目前查办的景象,下官觉得已可结案了……”
“一派……”杨广还没说话,侍立在他身边的高昌已经听不下去了,开口就要呵叱杨凌一派胡言。
杨凌笑着吐了吐舌头,一溜烟地先跑了。
杨广立马将目光移向了房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