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噘着嘴答道:“蜜斯说公子这边恰是缺人手的时候,要忠伯和我留在城里帮着公子些。”
杨凌一听,顿时急了,红着脸冲毛球叫道:“是我劝她搬到别处去住的!你们如何能这么做呢?快,别去汤饼馆了,现在就带我去见顾女人!”
“明天听三郎说,大哥你就是‘升和汤饼馆’的新东主了,我们兄弟几个这不是来给你当伴计,帮手来了吗?”
哪知他前脚刚迈削发门,劈面正和毛球等一帮兄弟撞个正着,遂向毛球问道:“这么早,你们都跑到城里来干吗?”
听了小草这话,杨凌虽不免对三郎产生了一丝欠疚,可更多的还是因误觉得三郎默许了引顾沁儿入股新店而感到由衷的欢畅,便在当晚兴趣勃勃地与娄氏好好合计了一番关于筹办新店开张的事,直到天近二更时分才倒在床上美美地入眠。
待到第二天一早,杨凌起床后就发明养母娄氏已不在家中了,找来小草一问方知,娄氏早早地就去汤饼馆了,临走前留下话,要杨凌起来后也到汤饼馆去。
在路上,杨凌顺口向毛球探听起了顾沁儿的近况,没想到毛球嘴角向下一咧,抖动手说道:“大哥唉,别提这个小娘们了,要不是我们哥几个拦着,她又跑了!”
“就在你去了平陵以后没几天,顾沁儿跑来找到我,对我说不必再帮她寻购宅院了,她要搬到别处去住。当时,我们兄弟几个都觉得她是因你吃了官司,撒腿要跑,便执意要她比及你从平陵返来,把话劈面说说清楚再走不迟。成果,没想到第二天,她就雇了两辆大车,筹办带着她那两万贯产业开溜了,我们兄弟一气之下,便将她的全数产业都扣了下来,这才留下了她。”毛球气哼哼地说道。
这女人做起事来,不但腿快,嘴更快,这边养母一大早地就吃紧地赶去接办汤饼馆了,而三郎更是替本身找来了一群帮手。
杨凌内心一沉,忙问道:“快说说,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