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德探手从怀中摸出两枚波斯银币,说道:“云水堆栈……我在徐闻住的处所……另有,教我说汉话的师父……”
“两位大护法果然有些本事,仅带上两千兵马去,不到一个月就攻占了雷州城,倒的确出乎我的料想啊!”酒过三巡,李佛子想起了欢畅事,不由点头晃脑地感慨道。
“火珊瑚?你要它做甚?”李佛子挥手喝退了冲进帐来的军士,问乌有德道。
乌有德为求保全性命,只得嗑嗑巴巴地答道:“在徐闻时,我传闻林邑新继位的国王为了安定本身的王位,朴重人四周求取火珊瑚,想拿这类佛门中的圣物来证明本身获得王位的合法,以是,就动了到流求去求取火珊瑚,拿它来向林邑国王互换林邑境内特产珍宝的动机……”
“来人哪,将这‘妖怪’拖到帐外,一刀砍了。”李佛子不耐烦地举高调门冲帐外叮咛道。
杨凌却对李佛子始终怀着一份戒心,每逢李佛子故作漫不经心肠向他探听娄氏等三人之前的事时,他总会捡些无关紧急的事对付畴昔,而李佛子清楚听得出杨凌在成心对付他,也并不活力,仍然与杨凌称兄道弟地套着近乎,联络着豪情。
自此今后,李佛子隔三岔五地就要请杨凌到他的中军帐,好酒好菜地接待一番,每回席间总会不经意地向杨凌探听些有关娄氏、顾沁儿、小萤等三人的环境,此中特别对娄氏最感兴趣,向杨凌探听她的事最多。
“啊,女人吗,不敢杀人也属普通。来来来,再干一碗。”李佛子见好就收,满脸堆笑地又端起了酒碗。
“哎,你初到我军中之时,因我军务缠身,未得与你相见,还要你在崖州受了这么天的委曲,明天你我兄弟才见着面儿,不管如何也得给我这个机遇,敬你两碗酒,算是向你赔不是了。”李佛子却拉着杨凌不放,将他摁倒在坐位上,靠近地说道。
杨凌内心陡起警悟:莫非李佛子成心在向本身探听养母娄氏之前的行事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