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兄弟,你既是娄夫人的养子,又是我的结义兄弟,由你代表大哥到军前鼓励即将出征的将士,自是再合适不过了。”李佛子向前探了探了身子,拍着杨凌的肩膀说道。
“两位大护法请大哥到雷州军中亲身鼓励即将出征的将士们,本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了,不知大哥何故对此事耿耿于怀呢?”杨凌故作不解地问道。
杨凌进帐冲李佛子见礼已毕,尚没有开口,就见李佛子已起家离座,笑呵呵地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将他让至本身身边落了座,亲热地问道:“兄弟自那繁花似锦的建康来到这偏僻萧瑟的琼州,可还过得惯?”
“……他们已经操纵过我一回了,我又岂能再上他们的当?”李佛子本想说,本身已错信过商氏兄弟,误觉得本身就是他们至心推戴的‘雁巢’佛子,才率部造的反,可随即想到杨凌与真正佛子娄氏的母子干系,便含糊答道。
“据商略说,是娄夫人当初来琼州军中一见了他,就指称小萤是隋朝官府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的。”李佛子睨了杨凌一眼,说道。
“兄弟公然是个利落人,既是如此,我就照实说了吧。”李佛子敛起笑容,招手表示杨凌坐下,方才忿忿不高山说道,“本日一早,商略就跑来向我索关键死娄夫人的凶手,我遂遵循我们昨日议定的,命人找了一名被俘的隋军军士当作害死娄夫的凶手交给他,谁知商略却说,殛毙娄夫人的凶手不是此人,而是随娄夫人一同来到琼州的小萤,对峙要我把小萤交给他带回雷州,并且还非常傲慢地宣称,倘若不能交出殛毙娄夫的凶手随他返回雷州,就要请我到雷州军中亲身鼓励全军将士,你说,这成何体统?”
“哈哈,贡卓的目光还是不错的。”李佛子抬头大笑道,“兄弟你放心,待你功成返来之时,大哥自会将你衷情的那位顾女人完璧归赵地还给你的。”
“兄弟公然机灵过人。”李佛子呵呵笑道,“我欲要兄弟前去雷州军中担负监军,随时向我禀报军中意向,你可做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