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立马解缆赶往建康总管府去问明三郎是否已被他们抓了返来,以及为甚么要充公她的田宅,但是以往在警队做协警的经历奉告他,如许做很能够甚么也问不出来,何况他另有些心虚,担忧三郎出事与本身有关,不敢冒然到官府探听她的下落。
杨凌冲无垢再次施了一礼,说道:“我有一在关外时交友的姐姐,本是随我一同来到江南的,迩来不知因为甚么原因被建康总管府充公了她在蒋山脚下购买下的田宅,连她的人现在也不知了去处。鄙人欲烦请大师托建康总管府的熟人探听一下,她现在是否关押在建康总管府的大牢当中?给大师添费事了。”
无垢眼皮微微颤抖了两下,双手合什冲杨凌道歉道:“小施主,请恕贫僧这回难以帮到你了。”
无垢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开端僵住了,有些勉强地开口问道:“你是无病的朋友,也是贫僧的朋友,不必客气,固然说来,但凡是贫僧能帮上忙的,必然极力而为。”
亲眼目睹了贴在“三羊居”院门上的两张盖有建康总管府朱红大印的封条,杨凌第一个反应就是三郎本人早已从广州返回了建康。但是,当他向“三羊居”地点村庄里的人们问起三郎的去处时,却无一人答复曾见过她近期返来过。
“三郎,这个名字倒有些特别。”无垢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顺手端起家边几案上的水碗,冷静地喝起水来,对杨凌不睬不睬了。
莫非一千多年前的隋朝就没有将司法文书送达到当事人手中的端方,官府能够在当事人毫不知情地环境下肆意充公百姓的财产?杨凌面对着他穿越以来头一遭碰到的司法案件,心中充满了不平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