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然的话,我父亲也不会这么求你声援了。”王玄应差点没哭出来,又一咬牙,干脆说道:“叔父,你是长辈的长辈,小侄也不敢瞒你,我父亲是破过刘元进不假,可我父亲接办平叛疆场时,实际上刘元进的主力早就被吐万绪与鱼惧罗两位老将军给毁灭了,这才让我父亲拣了一个大便宜,以是现在我父亲以寡敌众,那怕是小侄本身,内心也没底啊!”
“没事。”陈应良还是点头,浅笑说道:“我早就考虑过结果了,用不着怕,王世充没那么轻易被毁灭,即便王世充真的大败,乱贼主力也必定是元气大伤了,我们再拣便宜也能够轻松很多。至于朝廷那边,前次东都大战时,我还不是病了一次,有如许的先例在前,我在朝廷里背景有的来由替我摆脱。”
“贤侄,我是不肯当即出兵,是我的病情又几次了啊……,咳咳,都怪我不该逞能,病刚有好转就到河边吹风,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