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且又冰冷的黑暗中,飘飘零荡的陈应良,模糊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哭喊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也越来越近,飘零了不知多久的陈应良也象是被一股巨力拉扯一样,一下子被吸进了暖和的处所,面前也逐步呈现了一点亮光。
杂七杂八的鼓噪好不轻易逐步停歇,见陈应良已经没事,不太对症的疾医起首告别,带走了陈老三从破木箱里花了很多时候才找出来的四枚五铢钱,本来还差一枚,陈老三也拱手作揖的向在场的人借,幸亏那位疾医也算有点善心,开口免了那一枚钱,又叮嘱了陈老三千万要看紧陈应良,免得陈应良又做傻事,然后就在陈老三的千恩万谢中走了。
“三伯,我是问现在是那一年,那一天?”陈应良低声再问,又道:“我脑筋里乱,想不起来了。”
另有现在究竟是甚么时候,甚么朝代,脑袋里仍然乱成一团麻的陈应良,目前也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