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完了,李子雄又有些奇特的问道:“不过法主先生,有一点我很不明白,既然是声东击西,洛阳的城门又多达十二道,我军为何不去偷袭其他远一些的城门,偏要偷袭与安喜门相邻的上春门、徽安门此中之一?”
安排必然,又看到城墙上的守军尖兵多数已经重新入眠,杨玄感当即低声传令,杨玄纵把手一挥,一千五百最精锐的叛军兵士当即照顾着各种东西暗藏上前,就象一群黑夜中的豺狼,眼中闪动着绿光,不声不响的悄悄摸到护城河边上,半蹲着身材快步上桥,直接从护城河上架设的牢固石桥过河,敏捷摸到了城墙之下,并且敏捷向着杨玄纵此前指定的灯火希少处挺进。
李密脱口惊叫的同时,之前还是温馨非常的上春门城墙上已经是俄然鼓声震天,杀声四起,火光大亮间,无数身披白袍的勇猛将士呈现在了叛军登城点的南北两侧,摆布包夹,呼啸着潮流普通涌向方才登上城墙的叛军兵士。而与此同时,上春门墙段的几座城楼一起楼门大开,多量多量全部武装的隋军将士各挺刀枪,打着无数的火把从城楼中冲锋而出,冲到城墙边上二话不说就将火把扔下城墙,同时还扔下大量淋过火油桐油的柴捆草团,城墙下很快就是火光透明,不管是已经顺利摸到了城墙下的杨玄纵步队,还是只摸到了护城河边上的杨玄感步队,半晌间就全数透露在火光当中,无所遁形。
除此以外,为了尽快熟谙叛军环境与洛阳守军的环境,一样已经无路可退的李子雄不顾远来颓废,也对峙着一同随军出战,要到疆场上实地考查敌我战况,杨玄感大为欢畅,劝说了几句便欣然接管了李子雄的要求。
“这位李老将军,有些名过实在啊。”李密也在内心嘀咕道:“还号称再世诸葛呢,对洛阳地形不细心体味就算了,还连灯下黑这个事理都不懂,看来我的惊扰战术一样能够影响到上春门和徽安门这个细节,你就更加不会留意到了。如果你就这么点本领,那么用你来装点一下门面还行,对你委以重担,那搞不好就得好事了。”
“高句丽的军队,没能管束住杨广的主力回师?”李密的神采有些微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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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密喜道:“仇敌公然被骗了,把最能打的白袍兵调到了安喜门,邻近的上春门和徽安门就算加强了守备,也必定不如安喜门这么周到。”
“喂,李密奸贼,你能听到不?!”
十几里的间隔上马就到,天气才刚微黑,李密和杨玄挺就已经回到了金墉城外的叛军大营,让李密有些奇特的是,杨玄感此次竟然没有象平常那样亲身到大营门前驱逐本身这个智囊回营,这一点也让心高气傲的李密非常不满,感觉杨玄感的宇量未免有些太窄,本身只不过一时不慎让陈应良奸贼拣了一个小便宜,杨玄感就是以对本身如此不敬。
“来护儿直接就从东莱回师了?”志大才疏的杨玄感也可贵皱了皱眉头,道:“这条暴君喽啰颇知兵事,我们留守黎阳的元务本恐怕难以抵挡。”
确认了这一点,杨玄感和李密心中更是大定,从速低声催促军队上前,而当叛军步队逼近上春门一里以内时,西北面的安喜门那边却俄然响起了庞大的战鼓声、铜锣声和号令声,吓得包含杨玄感和李密在内的叛军步队统统人从速伏地噤声,恐怕被上春门的守军步队发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