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达头可汗和他的西突厥在西域一带乃至已经放弃了游牧,转而定居,他们的马队退化得很短长,已经没法和我们突厥草原上的懦夫相提并论。
王世充没有想过这个事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王世充不屑地撇了撇嘴:“那你们既然说忠于可敦,却让她的子民不能过上好日子,这也叫忠于她吗?”
安遂玉摇了点头,眼中的神情变得暗淡起来:“尉迟兄,我们安家是贩子,明天能够在突厥,明天或许就会回西域,再说草原之上,胜者为王,连大汗都不断地在改换,你又能让我们去忠于谁?”
安遂玉笑着摇了点头:“实话跟你说了吧,达头同意由我们家来运营两个突厥之间买卖的前提,一是要向他交西突厥海内三倍的税,二是必须向他陈述东-突厥的内幕。
以是我们和可敦如许行事,就能给她在草原上换来极好的名声,前次都蓝可汗即位,最大的敌手就是他的弟弟钦羽设,当时实在两边都来找过可敦寻求支撑,但是我们感觉还是都蓝可汗更值得搀扶,以是才会由可敦出面,拉拢了多量部落,不然钦羽设也不成能那么快就败亡的。
王世充摇了点头:“那么连可敦你们也能够不忠了?”
但我和哥哥衡量以后,还是决定节制贩运过来的货色数量,这些货色有很多都是用每年隋朝给可敦的打扮费,也就是那些绢帛来付,至于其他小部落,就要用更高一些的代价,再用牛羊或者战马来可汗本部来调换这些糊口用品,大汗用这类体例来节制这些小部落,这就是我们突厥草原上的干系网,你明白了吗?”
尉迟兄,你没在草原上糊口过,不晓得草原民气,永不满足的贪婪和大漠南北餐风露宿的艰苦糊口,这才是我们突厥懦夫剽悍英勇,重誉轻生的源动力地点。我们不会让草原上呈现饥荒,但也不能把狼喂成了狗,现在你明白了吗?”
安遂玉微微一笑:“你此人啊,看题目就是太简朴,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就是要草原上的突厥人吃个半饱,穿个半暖,既饿不死,又过不好,只要如许,才有掳掠的动力,如果个个都锦衣玉食,那就成了你们汉人家喂饱了的狗,还如何去兵戈?”
安遂玉毫不游移地答道:“不,对可敦,必然是要虔诚到底的,她对我们兄妹是知遇之恩,我们有明天美满是靠了她,以是任何环境下,我们都不会叛变可敦的。”
王世充终究明白了为甚么在突厥内部,这么多小部落都对被可汗本部压迫和奴役无能为力了,说白了还是用经济来节制这些小部落,当然,前提就是可汗的本部要有绝对强大的兵力上风,这一点也是本身亲眼目睹的,由此看来,历代中原王朝的和亲政策还真是节制这些草原饿狼的上好体例。
王世充心中一动,俄然开口道:“但是你如果现在说了,你哥哥过后晓得了,会不会惩罚你?”
如果输入到东-突厥本部的货色太多,那代价也就会降下来,我们能赚到的钱就大大减少,达头可汗实在是巴不得我们运畴昔的货色越多越好,除了战马和铁矿石,如许他能赚的钱也是越来越多。
王世充听到这里,点了点头:“我在你们的集市上没有看到大量的商品,莫非说这是因为你们的达头可汗达成了某种和谈,节制输入本国的商品数量?”
安遂玉的眼神中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