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铁杖在他身边坐下,拿着一个大革囊酒袋,笑道:“王校书,明天这么欢畅的日子,如何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纵情呀,有甚么苦衷吗?”
麦铁杖这回听出王世充是当真的,他的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连连摆手,道:“这可不成,给抓到了要掉脑袋的,王校书,铁杖再笨也晓得突厥人都是草原饿狼,传闻还要吃人的。
王世充微微一笑:“阿谁哈特勒大叔的丝绸铺子如何走?”
麦铁杖喝了一大口酒,哈哈一笑:“那是当然,我动手时行动很轻的,普通摸到甚么玉啊,金元宝甚么的就直接走了,那些个大老板都忙着房事呢,哪能顾得上我。”
王世充点了点头,长出一口气:“这么说来,你在行窃时没失过手,没让失主抓到,厥后就逮是在别处给人认出来,是吧。”
安遂玉转过了身,问道:“另有甚么事?”
王世充也给拉着去比了比箭,他的箭术固然不错,但跟草原上的射雕手和宫中的大内妙手们比拟,还是略逊一筹,加上本身苦衷重重,射了几箭都没有击中一百步外靶子的红心,也就摆摆手不再比武,退到一边坐着,转而打算起接下来的行动。
麦铁杖听到这话,差点没给一口酒呛到,他吃惊地看着王世充,摸了摸王世充的额头:“王校书,你喝酒没喝胡涂吧。”
王世充看了一眼四周,上前一步,抬高了声音,小声地说道:“这事但是有关你哥哥和我性命的大事,我们的那买卖是见不得人的,以是你哥才会弄得这么奥秘,还以贴身玉佩相赠,以是此事千万不能让别人晓得。”
并且阿谁但是突厥可敦,相称于我们的皇后娘娘,必定防备森严,我本来在南陈也就偷偷有钱人,要我偷皇后的寝宫,借我三个胆也不敢啊,如果我跑他们阿谁可敦的帐里偷东西,给抓到还不给生吃了啊。不可不可,我劝王校书也别想这事了,搞不好两国还要为这个兵戈呢。”
王世充笑着把他的手翻开,把嘴凑到麦铁杖的耳边说道瞎:“突厥的可敦和前次来我们这里的阿谁安遂家大使有私交,你如果找机遇摸出来,不要说金银,哪怕摸到两件两人的衣服袜子之类的,带出来交给我,就是奇功一件。”
麦铁杖没有想过这个事情,一听王世充如许说,微微一愣,转而忧色上脸:“对啊,传闻突厥人结了婚后也不能乱来的,就算是可敦,偷男人也只能悄悄跑出去。”
王世充看着麦铁杖,低语道:“铁杖啊,你可晓得此次在突厥卖丝绸,完整就是我说了算?几件衣服,两块玉佩算甚么,我随便用几匹丝绸就能十倍换回了,你放心,有我在前面顶你的。再说了,你如果真的失了手,我也跑不了,冲着这个,我也不成能不尽力周旋的。”
麦铁杖一下子来了兴趣,“嘿嘿”一笑,说道:“这个我老麦在行,之前我在南徐州的时候,专门找那些大户人家,那些个家主在小老婆的房间里的行房的时候,我就趁机把这些财主随身的玉佩啊,金元宝啊啥的摸几个,俺当时也没想着一夜发财,就希冀摸点小钱换酒喝。”
王世充没兴趣听他痛说之前的吊丝经历,摆摆手打断了他持续感慨下去:“铁杖,我问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说你之前在夜里行窃,是不是很谙练,不会给人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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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铁杖不再说话,眼中光芒闪动,明显还没有最后下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