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那里肯听,挥手又是一鞭,“好你个尚师徒,老夫本年才方才五十岁你就说我老,你是看不起我吗?”
次日天明,邱瑞便领军出战,直抵安阳县城下,大声叫喝道:“尚师徒安在?某家邱瑞是也,可敢出来一战否?”
杨杲神采一沉,本来逗留在萧月仙翘臀上的手俄然高低垂起,重重地拍下,“你方才喊孤甚么?”
听到杨杲的呼声,被培植了一个早晨的萧月仙这才朦昏黄地展开了双眼,望着一丝不挂的本身和杨杲,神采顷刻变得羞红,仓猝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帅帐内,裴仁基眉头舒展,对着帐内诸将说道:“秦将军是我瓦岗数一数二的大将,现在他父子二人沦陷敌手,这对我军来讲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啊!”
邱瑞对劲地点了点头,冲着尚师徒呵呵笑道:“贤侄,多年未见,想不到你还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教员深感欣喜啊!”
裴仁基闻言喜出望外,大笑道:“那就费事邱帅了,此次援救萧铣,邱帅当居首功啊!”
叫无多时,只见城门大开,尚师徒手持提炉枪,骑着呼雷豹缓缓而出,对着邱瑞施了一礼说道:“教员,弟子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了!”
萧月仙顿时明白过来,甜甜地喊道:“夫君!”
尚师徒仓猝举枪架住邱瑞的钢鞭,苦口婆心肠说道:“教员您年龄大了,身材大不如前了,还是快快归去换瓦岗贼子出来应战吧!”
尚师徒闻言长叹一声,“自古忠孝难分身,教员,恕弟子无礼了!”说罢一抖长枪,只听铛的一声,邱瑞的钢鞭便被尚师徒击飞。邱瑞尚未反应过来,尚师徒又是反手一枪将邱瑞拍落上马。
邱瑞抚须笑道:“贤侄你还是跟之前一样,心直口快,既然如此,教员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当明天子无道,弑父杀兄,奸嫂欺娘,殛毙忠良,乃至天下大乱。大隋活力数已尽,贤侄何不弃暗投明,同老夫一同归顺瓦岗,凭你之才他日封侯拜将定不再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