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名刺客毙命,窦线娘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吓死老娘了!”
杨杲冷眼看着这些官员冒死地作秀表达忠心,内心已经悄悄给他们打了下下的考评。
杨杲淡淡一笑,很有些调侃地说道:“朕本来觉得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想不到也就这点胆量。方才拼了命地喊朕救你,朕还觉得军中另有第二员女将呢!”
“拯救啊!杨杲,快来救姑奶奶啊!”
“朕亲手抓的第一个俘虏也是你们能够伤的?”
看到现在已经无所害怕的窦线娘,杨杲无法地摇了点头,扭头对着房玄龄说道:“玄龄,你上去看看!”
确认本身不会被杨杲充作营妓后,窦线娘的胆量垂垂开端大了起来,时不时对杨杲停止冷嘲热讽。
说完又向沈光使了个眼色,表示他谨慎防备。以后拨马回到杨杲的车架旁,躬身说道:“陛下,如果臣所料不错的话,这些人恐怕不是拦路喊冤的百姓,而是在此地等待陛下多时的刺客。”
在一旁被捆绑动手脚的窦线娘嘲笑一声,出言讽刺道。
一起所过,很多官员听闻天子驾临,挖空心机地奉迎杨杲,美酒好菜自不必说,乃至另有献女婢寝的。
走到间隔这几个刺客大抵仍有二三十步时杨杲缓缓停了下来,故作义愤填膺地说道:“尔等所说的但是真的?萧锐真的在颍川郡内横行犯警,肆意剥削百姓!”
次日天明,杨杲便在宇文承都和沈光的保护下,押着窦线娘这个女俘虏,浩浩大荡地返回江都。
“真是个牛逼的女人,明显是个俘虏还敢如许使唤朕!”
房玄龄意味深长地看了跪在面前的中年男人一眼,面不改色地说道:“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回禀陛下,还你们一个公道。”
“刺客?房玄龄,姑奶奶原觉得你也算个好官,想不到也是一丘之貉,为了庇护同僚竟然诬告拦路喊冤的百姓为刺客!”
杨杲闻言嘲笑一声,对着宇文承都说道:“承都,你就陪朕一起去看看这出闹剧吧!”
宇文承都会意,攥紧了手中凤翅镏金镗道:“陛下放心,戋戋几个刺客微臣还没放在眼里。”
房玄龄在顿时拱了拱手,旋即拨马向前,走到步队的最前面,沉声问道:“你们有甚么委曲,无妨跟本官说来。”
“有刺客,庇护陛下!”
得了房玄龄表示的沈光早有筹办,手中破天槊一扫,便在冲在最前头的三名刺客的喉咙间留下来一道光鲜的血痕。
房玄龄拱手说道:“陛下,颍川郡守萧锐是萧瑀相国的宗子,操行良好,微臣信赖他毫不会做出为害乡里的事情。更首要的是这些拦路喊冤的人固然穿戴褴褛,但是个个都是材魁伟的中年壮汉,竟无一个老弱妇孺,这绝对分歧道理。臣还发明为首的阿谁壮汉双手尽是老茧,一看就是习武多年之人,以是定是刺客无疑。”
说着便从腰间取出兵刃向着杨杲冲去,身后十几人也纷繁亮出兵器杀了上去。
俄然间,一侧的官道上涌出来十几人,朝着不远处杨杲的銮驾纳头便拜,大声叫唤道:“圣上,草民有天大的冤情要上奏陛下!”
“昏君,你昏庸无道,百姓天然苦不堪言!”
于此同时,两边密林里窜出来近百名黑衣蒙面刺客,挥动着利剑杀向杨杲的内卫军。
“杀啊!”
为首的那名壮汉看到一身龙袍的杨杲拨顿时前,阴阴笑道:“当然是假的,不这么说你这个小天子肯出来吗?弟兄们,杀!”
当然并不是统统的官员都是这类卑躬屈膝的奉承小人,另有很多忧国忧民的县令、太守因为中原战乱多年,百姓颗粒无收不但没有大摆酒宴驱逐杨杲,反而直言劝谏杨杲束缚军纪不要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