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入松鹤楼者,皆是非富即贵之人,浅显百姓却只能望而兴叹。
也正因如此,松鹤楼也不是甚么人都能够随便进入的。
林渊眉头微皱,沉声道:“朱兄也经历了此事,试想如果带去的是假的银两,你我又会是多么了局?”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大喜,忙对着曾英见礼称谢。
此物他最是熟谙不过,罗老三那枚混珠的鱼目,便是裹着一层厚厚的磷粉。
“哥哥,官府派人前来,要请哥哥前去松鹤楼赴宴。”林萱边给林渊倒着茶水,边说道。
林渊嘿嘿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翻开。
而能够吃到掌柜亲手做的菜肴,更是难上加难。
朱陶对林渊的胆量更加佩服起来,可他还是有些迷惑:“买卖之处,地处偏僻,成捕头他们又是如何晓得买卖地点的呢?”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问官府要银子的。
林渊微微点头,道:“不错,恰是磷粉。在东方湮带路之时,我便一起上留下了磷粉作为暗号。磷粉遇光不显,但在暗中当中却明灭可见。不过,在靠近破庙之时我就没再留下暗号。本觉得一起上所作暗号充足成捕头他们找到买卖之处,不想他们竟晚了很多时分。不过,幸亏有惊无险,此番辛苦倒也值得。”
林渊笑了笑,道:“使君不必客气,为朝廷分忧,也是我等百姓分内之事。只是……。”
“以是,你明知他们是一些盗墓贼,乃至很有能够是杀人不眨眼的凶人,却还是带了二千两银子前去与他们买卖?林兄,你这胆量可真是令我佩服万分啊!你就不怕被他们直接抢了去?”朱陶感慨道。
林渊并不担忧林萱会出事,林萱自幼习武,平常之人很难近身。
“哥哥有何事需求萱儿去做的?”林萱眨巴着眼睛问道。
林渊浅笑着拍了下林萱的额头,道:“路上谨慎些。”
而松鹤楼的‘水晶芙蓉肉’、‘走油蹄髈’更是扬州一绝。
分开扬州府衙,已是深夜时分。
朱陶想起两人被捆起的一幕,猛不丁的打了个寒噤。
有了官府这层干系,今后行商就会便利很多,这才是两人真正在乎之处。
次日,林渊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林萱唤醒。
林萱听完以后,点头道:“哥哥放心,我这就去将东西取来,不过你可别健忘赴宴啊!”
林渊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淡淡隧道:“他们已是惊弓之鸟,巴不得早些将古物脱手,可贵找到一个像我这般人傻钱多之人,他们又会等闲放弃?”
“只是,此番为赎回这些古物,我破钞了二百两银子。使君也晓得,这些银两乃是我向朱兄所借,现在用完也该还给朱兄了。但这二百两银子已然花出,这个缺口……不知使君可否给补上?”林渊挠了挠头,非常难为情隧道。
“你有何为难之事,固然开口便是。”曾英见林渊吞吞吐吐地,觉得他有要事相求。
曾英连连点头,给两人每人倒了一杯茶水,道:“此番多亏了两位,才挽回诸多丧失,本官也能松了口气。明日,本官在松鹤楼设席,好好报答二位。”
林渊难堪地一笑,抱拳道:“此事晓得之人越少,实施起来才越是便利,欺瞒之处,还望朱兄恕罪。不过,也正因朱兄不明本相,才气让东方湮与庞化等人信觉得真。”
林渊用棉巾擦去脸下水渍,凑到林萱耳边嘀咕了起来。
朱陶凑了畴昔,鲜明发明纸包里包着一些蓝色粉末。
听完林渊的描述以后,朱陶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叹道:“林兄,你拉着我冒险,却将此事坦白于我,太不敷意义了!”
不然,一堆代价连城的古物只收二百两,未免显得过分高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