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眼熟了,你看他身后站着的另一个死了娘普通的人是谁?”
“煤老板?就是那位老前辈吗?”
这让白松桃大怒,想也不想便一巴掌拍出,向着方才从洞府中冲出的众金丹妖管拍来。
“小长虫,你胆儿可真肥。”这一名如幽灵普通的煤老板一脚踹在白松桃的屁股上,将白松桃踹飞了五里多地。
“这......”吴良羽等人面有难色,遵循端方,白丁的功绩别说一件没甚么用的灵器,就是再拿一把灵器他们也不能说甚么。
这七件灵器有刀枪剑戟,或者铜炉,金鼎,乃至另有一柄十余米长的巨斧。
在地下挖煤倒也没甚么,但勇于封印一身修为,在煤窑里一干就是一百多年,如许的人还真没见过。
不过此时的曹越却一脸的苦相,极不甘心的陪着笑容,手中拎着一个灵光阵阵的乌黑小酒壶,不时的为身边一个浑身充满煤灰,脚上的千层底布鞋也破了两个大洞的白叟身边。
因为他在出来之前,便已经用它阳神顶峰的神魂修为,透过阵法向煤老板传音,奉告煤老板,本技艺中另有更多的古修洞府出入令牌。
再就是它的材质比起浅显宝贝要强了那么一丝,但是比起灵器来,又有些不敷。
现在,正如白丁所料,白松桃公然第一时候脱手,进犯白丁。
但是,这一次他却失算了,白丁开初还神采大变,仿佛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但是他眼神中的笑意却埋没得很深。
白叟优哉游哉的躺在一个摇椅上,手中还拿着一把芭蕉扇不时的扇一下,他也不言语只是闭目养神,又像是睡着了普通,却让曹越以及四周的一种修者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