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兮正伸手揭了帷帽,闻言对店小二抱愧的笑了笑,转头倒是面色转冷:“舅母不感觉有女店小二正合适吗?莫非舅母想要被一群男人围着奉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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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的,跟着春生的讲诉,世人都觉着室内的氛围越来越压抑,杨若兮那张面无神采的脸就是压抑之源。她双手捧着冒着热气的茶杯,一双古井无波的深幽眸子紧紧盯着袅袅上升的气雾,花瓣般的红唇微微翘起一个挖苦的弧度,待春生说完喝水之际才缓缓的问了刘氏道:“舅母,春生可有扯谎?”
杨若兮的父亲老四杨逸杰也想这么做来着。成果天子他白叟家不准,大笔一挥,给贬到了边沿靠近南疆蛮族的青州去做刺史,说是让他给那些化外之民带去朝廷的恩泽。
“若兮你不晓得!舅母苦哇,你娘舅为了你们家的事情被上面找了借口赶到了一个净水衙门去,你表哥又不争气,府里早已是入不敷出,这平白添了八小我……”刘氏架式一摆,倒起了苦水,可惜杨若兮不想听这些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