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然见状内心一气,当真就挣扎着想要起家,无法已颠末端麻痹期的伤口疼得钻心,底子就没体例站起来,偏生他刚强的臭脾气早不发作、晚不发作,这时候倒是占有了思路的主导;硬是咬紧了牙关从床榻上滑了下地,拉着被剪到腰上的破裂红衫龇牙咧嘴的蹲着一步步往外挪。
“吃点苦头算甚么?他不是说在幽州吃的苦就是天下最苦了么?想必这戋戋伤势还不看在我们玉少眼中!周太医先请回吧。”看模样路悠冥是铁了心要给玉瑾然一个经验,直接请走了周太医;建国候施施然用脚扫开了碎瓷片坐在椅子上看起了笑话。
“我要回家!”干脆,他也耍起了赖皮。
“说来也算是我们侯府的丧事一桩,只是扳连了人家穆家二奶奶。”老夫人这才想起另有丧事没宣布,从速擦了眼泪拉了老侯爷的袖子道:“侯爷,若雪有身了,我们侯府后继有人了!”
人家建国候佳耦得了动静后眼巴巴的找了盛名在外的周太医过府,就是不想给他留下点甚么遗憾疤痕之类的,谁曾想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把一个有品级退下来的神医当作府里家奴一样使唤也就算了,竟然还动起手来!
老夫人和药嬷嬷在路悠冥的伴随下跨进屋子便看到趴在床上暴露后背狰狞伤口的玉瑾然,担忧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天不幸见的,怎的伤成这个模样,报信的人也不说个清楚;侯爷,你请的周太医呢?如何不见人影。这院里服侍的下人都死到哪去了,没看到玉少爷全部背都露在内里,着凉了如何办?今儿府里是如何回事,和人后背有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