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这座集雅楼便是两位郡主的财产,这集雅楼当中的端方也尽都是两位郡主所定;入门奏对、上楼吟诗,铃铛所至、蝶儿一起飞;前面两项是常日里进集雅楼的要求,今儿因着人实在是太多了便有所脱期,并未要求大家都遵循端方前来;前面两项就是说,铃铛声在集雅楼是代表着两位郡主,即便郡主没现身,出来的也是她们的贴身丫环,带着她们的号令而来。
“不知刚才是何人鼓噪?”来的是梳着双丫髻的两个粉衣丫环,腰间系着三圈粉色络子当作腰带。
这时候世人才看清了刚才鼓噪中的另一名配角,穿戴一身破褴褛烂红色中衣,抱着膝盖蹲坐在临窗雕栏处的胡图胡小侯爷!不是他不想走,关头是玉瑾然就端了凳子坐在他要分开的必经之路上,除了从雕栏飞下去或者从玉瑾然头顶飞出去,别无他法。而他的贴身小厮此时也倒在一旁,不晓得是被打晕的还是吓晕的,不过手边上倒是有一张玉瑾然扔在那儿的补偿银票,细心一看,那“已经晕倒”的小厮正用两个手指头死死的捏住银票的一角。
“这些临时不说,郡主们和几位公子蜜斯刚才在楼上诗兴正浓,谁知被你们一阵鼓噪给打乱了思路,两位郡主正恼着呢?”紫燕环顾了四周统统人恭敬的眼神,心下有些飘飘然,持续说道:
当然,基于规矩,店小二仍然是挨个包厢扣问了一遍,终究成果是皆大欢乐,二楼在短短的两刻钟时候变得一片通透。
胡图听到这话以前面前一亮,趁着玉瑾然失神,缓慢的提着裤子从他身边挤过,一屁股坐到了一桌看似文人颇多的桌上,“本公子坐这儿了!”说罢,傲慢的看了一眼玉瑾然,“你还是先把偷了本公子的礼品给取出来,不然待会儿被赶出去也没地儿送去。”
“获咎了!”一声大喊让各个包厢的木头框子都觉着微微震惊,卢应虎脱手了,只听得几声嘶嘶声过后,传来他带着歉意的话音:“玉少,对不起了,我的手能够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