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冥刚推委了两句,然后筹办将话题切入正题,那厢杨逸杰便看着玉瑾然面前只少了一口的“茶水”惊叫道:“侯爷如何喝不惯下官特地帮您筹办的药茶吗?那但是特地从蛮州格啥族巫师那儿求来的圣药,传闻是有伤愈伤、有病治病,可别孤负了下官佳耦的一片美意!”
“那如何办?莫非我们女儿这么好的白菜又要被猪给拱了?”韩雪耻恨拉开杨逸杰的大掌,又气呼呼的在他掌心用力的掐了一把。
“真是好主张!”韩雪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事出变态即为妖’,这个但是夫君你说过的。”韩雪的眼睛略肿,可见这几日没少掉眼泪,想起让人出去探听来的关于玉瑾然的动静,不由的咬牙切齿喝道:“他玉瑾然如果感觉被穆清风抢了心上人就一门心机对于穆家便是,何必来作践我们女儿?”
杨逸杰最风俗的便是和游冥如许的人打交道,说甚么做甚么都要在脑海里过上好几遍,现下赶上了玉瑾然这类纯真不知粉饰的混人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惊诧的愣了半晌,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反应了。
杨逸杰面上喜色一现,这玉瑾然像是听不懂别人意义似的,这不是逼婚吗?便也顺着韩雪的初级借口正色推拒道:“嘉义侯且再等上几日,待若兮回府后再行换过庚帖可好,若兮的那份庚帖乃是家父亲书,意义不凡。”
送来的提亲礼被杨逸杰当作了贺寿礼收了起来,他另有何态度说是前来提亲的,这真真是出师倒霉啊。
归正能拖上几日便是几日,他还没想好针对玉瑾然如此沉得住气咄咄逼人的模样该用甚么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