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文浩走进院子,谢文军放动手上的水管,笑道:“浩子来了,本身找个凳子先坐一下,等我洗完这个石槽再和你聊。要不你先出来和我爸谈天也成,他但是唠叨你好几天了,说你周末为甚么没返来。这不明天中午刚从地里返来,听别人说你返来了,就从速让小辉去找你来家里。小辉一下午跑好几趟,都说你不在家。你小子是不是又一小我去打理宅兆了?都和你说几次让你等我一起去,你又不听,我都不晓得说你甚么好了。”
谢章辉的太公就是谢文浩爷爷的四弟谢明平,谢文浩喊四爷爷的,本年七十多岁,身材还算健朗,每年轮番在三个儿子家住,一个儿子家住四个月。
“哼!”手机另一端传来一个绵软的女声,“你说有甚么事?你是不是忘了我们魔王中殿还没有通关呢?大师都等你好几个小时了,你如何一向不上线?”
谢文浩点头道:“那倒是,我记得小时候家家户户腐败打糍粑最热烈了。不过现在仿佛内里集市上随时都能够买到糍粑了,还用的到本身打吗?”说着拿起洗衣池边上的抹布,洗净以后,开端擦拭起放在石槽边上的大棍棒。
谢章辉瞅了瞅谢文浩身上带的东西不算很多,道:“浩叔我等你一起。”
约莫走了五六分钟时候,谢文浩来到了谢文军家里。谢文军屋子建在村庄中心的一块面积非常大的晒谷场北边上,是一栋两层楼高的混泥土布局的小洋楼,内里墙壁贴上红色瓷砖,看上去非常的洋气。近十几年村里都比较风行如许修建气势,除了谢文军家以外,在晒谷场边上的几家屋子也是不异的外型。
谢文浩嘿嘿一笑,将手中的清江大曲递给谢章辉,道:“小辉,先把这瓶酒放到客堂桌子上,重视不要摔坏了。”然后朝谢文军走畴昔,“五哥你是筹办打糍粑吗?”
“嗯,你放心吧,没两步路,不会有甚么事的,不消担忧。我先挂了,一会游戏里聊。”说着谢文浩挂了电话。
谢文军道:“那是当然,你看哪年腐败节的时候我们村里的人不打糍粑的?没有糍粑的腐败节还算腐败吗?”
谢文浩摇点头,说道:“这是专门买给你吃的,叔就不吃了。对了,你太公返来了吗?”
谢定民放下锄头,对谢文浩亲热的号召道:“小浩来了,咱爷俩有段光阴没见,明天早晨陪我好好的喝一杯。”
穿过晒谷场,迈过谢文军家门口石阶,起首映入视线的是朱红色的木制大门,此中半扇封闭,别的半扇门翻开着。谢文浩一眼便瞥见在院子里洗衣池中间的谢文军,现在他正在从洗衣池水龙头上接了根水管,在冲刷着一个圆柱形的大石槽,石槽边上另有一根大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