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把头从连琼耳边移开,再如许下去恐怕她是要变成哑巴了,他正视连琼,目光如炬,似笑非笑道:“就当你是谅解了。”
“如何还不肯谅解我呢?”
炎?在她耳边问,和顺里又带着一点点的撒娇,的确是要让她透不过起来,从耳边传来的热度传遍了满身,浑身发烫,手内心几近要冒汗,现在炎?给她披上的衣服就成了件沉重的承担。
“磨练我甚么?”
炎?侧头看她,感觉连琼的这神采实在有点怪,可又不像是刚才的难过,倒像是在失落,究竟是个甚么意义呢?炎?用来透析别国掌权者与身边臣子的紧密脑筋猜想起连琼戋戋一个女子的设法来倒也足足想了很久。终究,他有了一丝眉目,这个甚么都不说的傻丫头,是在等着本身再道一次歉,然后让她有来由谅解本身吧,可真是煞费苦心,用心良苦啊。炎?东风对劲地笑起来,齿白眼明,侧脸的弧线温和又像有光芒,他缓缓站了起来,再渐渐凑到连琼耳边,呼了口气今后发觉到她竟是在严峻发颤,更加对劲地将声音柔成了一汪春水:“连琼……对不起,你就谅解我吧。”
只听得上面传来一阵轻笑,炎?戏谑地俯视她,眼神变得又亮又热:“如何不持续了?莫非是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