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我打了好多鱼。”
“那你找个趁手的家伙。”罗锋笑道。
“带上我。”小六立马喊道。
小六左瞧右看,成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个趁手的家伙,木棍太轻,铁锤太短,最后他瞥见一物面前一亮,直接抄起来扛到了肩上。
不太小六没甚么耐烦,胡乱的挥动了一会后,便提着铁棍到溪里去砸石头,用力的砸向溪中的大石头,躲在溪石下的鱼便会被震晕冲出来。
折了几根柳条,把鱼一条一条的串起来,然后拿铁棒挑着扛在肩上,兄弟俩个便一起回家。
一小我哼哼哈哈,挥着铁棒玩的不亦乐乎,几棍下去,总能震出一两条鱼儿,固然有的鱼比较小,但是积少成多,没多久工夫,倒也让他弄了有两三斤的鱼。
马圈里,白蹄乌正在嚼着一束带着露水的鲜草,小六正蹲在那边一束束的喂着它。
“哥,你起来了?”
兄弟俩个一前一后,扛棍拿锤出了村庄,一向来到南溪边上的溪边滩地。
如许一根铁棍,如何也得有不下十斤,小六却能挥动自如,这力量连罗锋都只能自叹不如。
“白蹄乌,你也吃的差未几了,我们出去溜溜。”
“大黑,你本身吃草去,别乱跑啊!”罗锋见大黑很诚恳,便干脆把缰绳一扔,放它自在吃草了。
“嗯,好香啊。”门吱呀一声推开,一小我闯了出去,“我返来了!”
罗锋挠了挠它的脑袋,黑马很温驯的站在那边,他手按马背用力一跃,有些别扭的骑上了马背,黑马打了个响鼻,却仍然还站在那边。
罗锋看的不由的直点头,小六拿的倒是家里铁匠铺里之前常用的一根铁棍,长近六尺,鸽子蛋般粗细,真恰是又长又沉,这本来是之前捅打铁炉子的,用的久了,铁棍内里一层黑亮黑亮的色彩,的确是摸出了包浆。
如许的山溪小鱼后代想吃都难。
“小六,回家了。”
一家人都连连奖饰,就是罗母一边奖饰好吃一边说早上用掉了很多油有些豪侈。
罗锋本想说,这马今后是本身的坐骑,而按表哥秦琼的说法,这战马得有战马的养法,不能光吃草,得吃饲料,特别是得有精料。哪怕做不到那些马队那样给马喂鸡蛋豆饼,可起码总得喂点黑豆加米糠。
“你舞的动吗?”
回到家,罗锋便提着那几串鱼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