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明天以一道当代的奥数题智赚染干,可谓是在朝堂上大大露了回脸儿,心中自不免生出些对劲,当即躬身大声答道:“谢父皇垂询,阿纵的身子骨好着呢。现在就是要阿纵围着这临光殿跑上几圈,也不在话下。”
杨广最迟一个分开临光殿,走出露门,却见长孙晟还未分开,正站在露门外和鲜于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仿佛正在等着本身,遂紧走几步,来到二人面前,向着长孙晟抱拳见礼,问道:“先生在此等待,但是有话要对我说?”
张须陀见杨广不肯听本身的话,他本是个断念眼儿的人,从不知随机应变成何物,一急之下,大步向前,“呯”地一把,从鲜于罗手中夺下了驴缰绳,牵着大青驴,调头就向晋王府的方向走去。
“你们如果有事,就先散了吧。朕再和阿纵多说两句。”杨坚转向高颖、苏威等人叮咛道。
“哈哈,要跑你就到大草原上给朕撒欢儿去,围着临光殿瞎跑甚么?”杨坚抬头放声大笑起来,“看来,朕要你拜长孙晟为师,跟他学习骑射之术,你还真没白学。且不说骑射之术学得如何,单是这身子骨,就比起前健壮了很多。”
但是,杨坚的目光只在杨广身上逗留了一眨眼的工夫,旋即移向了别处。
长孙晟皱了皱眉头,还未开口回绝,就听不远处树下,有人一板一眼地说道:“唐国公下过一道严令,要小的跟从王爷摆布,除入宫晋见皇上娘娘,到太学进学以外,哪儿也不要去,更不准予王爷在府外用饭。”
“此事容后再议吧。季晟,朕交给你一个差使,务须把它办好。那就是千方百计迟延处罗喉父子分开长安,返回突厥的时候,待元晖带回他西进联络达头可汗的切当动静后,方可放处罗喉父子离京。”
杨广打也打不得,骂也不顶用,真拿这个轴货没了体例,无法之下,只得厉声喝问张须陀道:“张须陀,本王问你,数天前窦大将军不是交代得清清楚楚,要你受本王节制,你为何一心只服从李渊的号令,要拦着本王前去‘江南岸’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