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毫无动静,他推开门发明屋里没人。
姜廷恩惨叫一声:“大哥!干吗啊!”
那双没茧子的手极轻行动,滴胶刷油,指腹点平每一处褶皱,最奇怪的是毫无停顿,每道工序相连,他措置得像熟能生巧的匠人。
再一低头,空中窗台,明处角落,古玩器物密密麻麻地堆着,色采斑斓,器型繁多。那股酸气就来自床头柜,纪慎语走近嗅嗅,在那罐子中闻到了他不陌生的气味儿。
纪慎语嘲弄:“瞎粘了粘。”对方没持续问,他松口气接着看,日落之前不知不觉把第一卷看完了。丁汉白合上书,没话找话:“跟同窗出去玩儿欢畅么?”
他说:“明天我带你去。”
纪慎语刚想问谁是盲眼张,梁鹤乘俄然问:“你做的青瓷瓶呢?”
丁汉白不是去单位了吗?为甚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