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她的病榻前,紧紧握住她的左手。
她想,她必定打心底里更喜好他是她丈夫的这个身份。
凌知薇想,真好啊!她的三叔必然是看在她这么不幸将近死了的份上才如许纵着她,宠着她。
“真好!又能听到你喊我‘知知’了,三叔你都不晓得你那样喊我名字的时候有多和顺,我可喜好听…咳咳咳…可喜好听了。可惜自从五年前那件过后你就再也不喊了,能再多叫…咳咳…咳咳咳…多叫几次吗?”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面色白的跟纸一样,像是悄悄一碰就要灰飞烟灭了。
他要和她十指相扣,要让她晓得他有多悔怨有多仇恨有多想她能活下来给他一次弥补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