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啸寒很快也走了出去,一世人又行了遍礼,谢之书忙将萧啸寒请上了座,摸索地问道:“王爷,您这是……”
除了萧啸寒,世人皆非常惊奇她为何如此等闲地就认了罪。
王五怕被打板子,还在一个劲地叩首,边磕边说:“是……是王妈妈!”
王五疼得呲牙咧嘴,胳膊想动却转动不得。可谢安亦却看得清楚,王五左手的虎口处,竟然有一颗米粒大的痣!
谢之礼见这车夫这副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他的打算成了,谢家肯定名声扫地,他这当爹的出去还如何有脸见人?想到此处,他也不管萧啸寒是否在场了,大声喝道:“来人,给我拖出去狠狠地打!我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等了一会,谢之礼见萧啸寒没有说话的意义,只得开口问道:“王妈妈,这车夫你可熟谙?”
王妈妈沉默了些许工夫,倒是没有否定:“禀老爷,熟谙。这是我远房的一个亲戚,常日不太来往。”
要说这王氏能还真是体味谢之礼。他本筹算等那王妈妈被带来后一顿板子服侍的,可一听王氏说她是京中朱紫所赠,顿时踌躇起来。他正想着一会人来了要如何问,只听一旁的萧啸寒说道:“哼,朱紫送的又如何?”
王妈妈此次确切沉默了,前面谢之礼又问了几个题目,她都不再答复,只是低着头。
王妈妈抬了头,看了眼上座的萧啸寒,又将目光转向王氏,最后又瞧了眼谢安亦说:“是。”
管家在一旁见礼亲王没反对,赶紧叮咛人出去将王五拖走。王五方才被成阳踢了一脚,早就疼得转动不得,一听要拉下去打板子,吓得魂都没了普通。他固然常日里干的是粗活,可却没受过皮肉之苦,见几个仆人拿着板子站在门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叩首告饶:“老爷饶命,小人说,小人全都说!!”
此时的王氏神采比平常要白些,她手中紧紧攥着帕子,柔声道:“妾也不知此人说的王妈妈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