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亦见那瘦高个已经如此说了,如果她再不出口辩驳两句,倒显得她理亏。便站起家来,走到屏风边,问那边:“安亦从未见过此人,不知为何他会在此胡说八道。他口口声声说我们见过,不知大伯、父亲可否容我问他几句?”
谢之书想了想,道:“你问吧。”
“你……”谢之礼见她不问首要的,反倒问起外男的名字来,正要骂她几句,却被谢之书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我没有!蜜斯你如何能够这么说?!你头上戴的但是我们家家传的簪子,你拿下来给大师瞧瞧。”瘦高个大声道。
谁知那瘦高个底子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义,只听他持续说道:“你忘了吗?那****说你家要将你嫁入礼亲王府,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约好要与我私奔。我便找了朋友假扮成山贼,想要劫了你家财帛再带着你走。谁知……谁知却不知如何惊了马,害你撞了头。当时你的丫环婆子都冲了上去,我没体例找你,就只要先分开,想今后再联络你。谁知归去却大病一场,等病好了问了人才晓得,你已经来都城了……”
瘦高个没想到这谢家七蜜斯说变脸就变脸,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场。
“我还送了你一首定情诗是吗?”
谢安亦却像没闻声他的话一样,接着说:“方才你说因为我家要将我嫁进礼亲王府,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以是这才约了你私奔,让你装成山贼,劫了我家银子再假装将我劫走,是与不是?”
王氏接过簪子,看了看,惊奇地叫了一声:“如何真的有‘亦’字?”
“那……那许是我记错了,你当时说你要进京。对,你说你要进京!”瘦高个辩驳道。
“你方才说我要嫁进礼亲王府才没法同你在一起,莫非你来都城后没有人奉告你我这是圣上赐的婚吗?!我在渭城时还没有赐婚一说,我如何会奉告你我要嫁进礼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