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要诽谤我们谢家蜜斯甚么!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送官!”谢之礼喝道。他倒不是信赖谢安亦,而是现在这景象对谢家无益,他恐怕一会这伶人又拿出甚么证据来。
他正要替谢安亦说上两句,只听那边瘦高个又开口了:“蜜斯,你为何如此冷酷!莫非你当真忘了我了吗?!哦,我晓得了,你那日从马车上摔下来撞到了头,将我忘了是不是!”
王氏见状,柔声道:“老爷,你就让他说说,谅他也说不出甚么来!如果他闹到公堂上,岂不是全城皆知了?”
海水另有涯,相思渺无畔。
谢安亦见他如此,心道一声不好,看模样这簪子是被甚么人换过了。
只见这纸已有些泛旧,想必是瘦高个常日里常常展开赏识。纸上用簪花小楷题着诗:
小厮将这纸接了过来,递给了谢之书。谢大老爷看完,又递给了一旁的谢之礼。
“那你且说说,这诗是在那边所写?”
“蜜斯给了小人定情诗,小人也送了蜜斯定情信物。”瘦高个道,“小人送了蜜斯一根银簪,上面雕着蜜斯最爱的梅花。那簪子背后还刻着一个亦字!”
世人朝谢安亦头上望去,公然瞥见那发髻上插着一根梅花银簪!这银簪看似浅显,可若细细瞧,就能发明做工邃密,并不凡物。
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
“这事没有证人,总不能凭你空口白牙,说甚么就是甚么!”谢大太太厉声说道。
“哼!光凭一首不晓得那里来的诗就敢胡说,不给你点色彩,你还真当我谢家是好欺负的!”王氏恶狠狠地说道。
因为晓得了伶人会些拳脚,此次上来的不是仆人,而是侍卫了。瘦高个看着世人,道:“你们这是仗势欺人!我有证据!就是告到圣上那里也不怕!”
“咳”,王氏咳了一声,道,“你这小贼,谁给你的大志豹子胆,敢如许诽谤我谢家的蜜斯!”
“你……”爱墨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要辩驳,却没体例解释那买簪子的钱是从何而来。
瘦高个顿了顿,说:“在静安寺的一处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