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晓得了伶人会些拳脚,此次上来的不是仆人,而是侍卫了。瘦高个看着世人,道:“你们这是仗势欺人!我有证据!就是告到圣上那里也不怕!”
瘦高个忙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道:“这个荷包就是我当初丢的阿谁,小人一向将蜜斯送给我的定情诗放在内里。”说完,他谨慎翼翼地翻开荷包,拿出一张折了几折的纸。
他正要替谢安亦说上两句,只听那边瘦高个又开口了:“蜜斯,你为何如此冷酷!莫非你当真忘了我了吗?!哦,我晓得了,你那日从马车上摔下来撞到了头,将我忘了是不是!”
“小……小人没有!”瘦高个有些慌乱,道:“那……那诗能够是蜜斯想起畴前在并州的旧事,有感而发!”
“你……”爱墨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要辩驳,却没体例解释那买簪子的钱是从何而来。
重新到尾,谢安亦都是一副局外人的模样,冷眼旁观,这姿势有的人感觉她是心虚,也有人感觉她是不屑辩驳,比如坐在屏风另一边的孟骏驰。
谢安亦见他如此,心道一声不好,看模样这簪子是被甚么人换过了。
“你没记错?”
只见这纸已有些泛旧,想必是瘦高个常日里常常展开赏识。纸上用簪花小楷题着诗:
爱墨点了点头,冲着那瘦高个问道:“你说这诗是我家蜜斯送给你的?”
“恰是!当日蜜斯为先夫人祈福已满,第二日便要分开,唯恐此后难以见面,便写下定情诗一首送与我。当时还是爱墨你在一边研磨,如何你倒是反口不认了!”瘦高个说。
瘦高个顿了顿,说:“在静安寺的一处亭子里。”
“哼!光凭一首不晓得那里来的诗就敢胡说,不给你点色彩,你还真当我谢家是好欺负的!”王氏恶狠狠地说道。
这簪子的确是谢安亦本身买的,那****与爱墨去静安寺的路上见到有人卖簪子,恰好之前萧啸寒派人给了她银子,她见着那簪子都雅,就买了下来。可那簪子她细心看过,那里有甚么“亦”字在上面。
“如此首要之事,天然不敢记错。”
“那你且说说,这诗是在那边所写?”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