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还没进门,就听到二太太的声音传来:“七姐儿如何样了?人醒了吧?不是说除了胳膊没甚么事么如何又不熟谙人了?快快,爱墨你快带路让大夫瞧瞧。”
这统统大要上看都是老太太的恩情,可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谢家七姐儿这是被禁足了。
傍晚时分,容妈妈带着一堆补品来到清风苑,前面还跟着王妈妈和白莲红菊两个丫环。她此行的目标是替老太太传话的,让谢安亦比来这些日子就不要存候了,也不要出门,放心在床上养病。又感觉清风苑人手不敷,服侍不周,留了王妈妈三人,顶了一个妈妈两个粗使丫环的缺。
谢安亦听了,点了点头,又如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包好的右手。这只手不动还是没甚么感受的,可只要稍稍一用力,就针扎般地疼。
爱墨看了看发楞的谢安亦,忍不住问道:“女人,您真的不记得奴婢了吗?奴婢是爱墨啊。”
见山羊胡没有答复,谢安亦又说道:“先生可知我是谁?如何在此地?”
去外间筹办打水给谢安亦擦脸的爱砚听到了她的叫声,赶紧放动手中的铜盆,快步走了出去。
谢安亦转了头看向爱墨:“爱墨?”说完,又摇了点头。
“蜜斯不记得本身的名字了吗?”
山羊胡赶紧作揖告罪:“恕老朽痴顽,医术不精,这病老朽无能为力。现当代上,恐怕也没几人能看得好。倒是官方曾传播过现太病院院使万大人暮年曾看好过一个病人,此人患的也是失魂之症。如果老夫人能将那万大人请来,倒是有一丝但愿。”
“那我这是如何了?如何头和手这么疼?”谢安亦轻声问。
爱墨听完,风普通奔了出去。
谢安亦用力想了想,俄然抱住了头,大呼起来:“我的头好疼!”
“那你记得本身是如何受伤的吗?”
垂垂地,谢安亦安静下来。
谢安亦摇了点头。
“失魂症?!”二太太尖声叫道。
爱墨的眼泪就止不住了。
“女人,你如何了?奴婢是爱墨啊。”爱墨有点不成置信,如何她们的女人醒了后就谁都不熟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