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亦尽力抬起胳膊,接过杯子,可手还是用不上力量,有些抖,茶水洒了出来。
还没说完,萧啸寒便打断了她:“你哥哥和钱俞亮都没事,大夫已经看过了,受了点皮外伤,并不要紧。只是跟你一样都中了迷药,临时没醒。”
“等等……”谢安亦正想问她这是那里,那丫环早就不见踪迹了。方才她过分焦急,猛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谁知现在放松了些,竟发明身上的力量像是被抽干了,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她渐渐地靠在床头,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
“哦,那就好。”谢安亦俄然又想到了甚么,问道,“那我……”
大夫很快诊完了脉,他一时盯着罗帷内的倩影看出了神,没有回话。
萧啸寒本是要摸摸看她有没有发热,未曾想部下细细的滑滑的,一时竟舍不得移开手。二人便相互看着,保持着这个姿式,直到丫环禀报大夫来了,萧啸寒才难堪地抽回了手。谢安亦也有些宽裕,低下头盯着被子,却不敢朝萧啸寒看上一眼。
萧啸寒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说:“他也没事。你如何醒了就乱操心,一点都没有睡着的时候敬爱。”
正想着,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快步走到了窗前,遮住了一片光。
大夫本还在想方设法往罗帷里瞄几眼,听到萧啸寒这么说,只好悻悻地跟着丫环走了出去。
大夫却还是不依不饶:“如何会呢,要说全部礼亲王府,就数你最体味阿谁家伙了。好飘雪,你快奉告我,我包管不说出去。”
“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大丫环打扮的人走了出去:“女人,您醒了。我这就去奉告主子去。”说完,回身又跑了出去。
萧啸寒见她只是看着他,却没有说话,心中一急,便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谢安亦只感觉额上有暖和传来,那手掌很刻薄,有些粗糙,能够是因为习过武,手上另有些薄茧。
叫飘雪的丫环福了福,说:“回赵公子的话,奴婢也不知。”
大夫朝谢安亦的方向努了努嘴,说:“除了身上有些不严峻的皮外伤,其他跟她一样。”